珩哥儿见母亲似乎同这么大叔认识一般,磨磨蹭蹭进去,又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抱着秦舒的脖子撒娇:“娘亲认识这位大叔吗?”
秦舒并不说话,听得外面丁谓又唤了一声:“凭儿姑娘,是你吗?你还活着吗?那日的大火把你住的芙蓉偎都烧个精光,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秦舒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她自觉这几年养气功夫见涨,见着昔日故人也能如此平静,笑了笑开口道:“我今儿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她虽然没有承认什么,可在丁谓看来却是十足默认的意思,他有些激动,上前一步:“凭儿姑娘,爷他一直以为你殒身在那场大火里了,你不知道这几年……”
秦舒止住他的话,并不想听:“够了,你出去吧我今儿真的累了,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