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协三人被押往诸葛瑾的帐篷,刚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案前垂头丧气的诸葛瑾和吕据丁奉。
诸葛瑾三人也看见了他们,六人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对视片刻陆逊率先走到案前坐定,出言叹息道:“咱都是败军之将就别怕丢人了,所以有啥说啥不用见怪,子瑜你是怎么败的?”
诸葛瑾苦笑道:“还能怎么败的,被潘文珪那个混账给坑了呗。”
“我已从马忠口中得知了潘璋战败的所有经过,潘璋私设军市抢劫士兵,搞的商人和士兵都对他离心离德,平时这样也就罢了,关兴都打到面前了他还在贪财,因为些许浮财殴打自己的亲兵,导致亲兵关键时刻背刺,因此死于非命不说还间接坑了大伙。”
丁奉附和道:“潘文珪能力不错但私德太差,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恨……”
仗打胜了要庆祝,打败了要做什么?
还用问吗,自然是甩锅了。
所以陆逊的战后总结大会很快就被诸葛瑾丁奉开成了对潘璋的批斗大会,反正潘璋已经死了,脏水泼的再多也无法反驳。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算泼脏水,陆逊此败确实就是从潘璋开始的,潘璋若不抢劫殴打士兵,让麾下士兵产生抵触提防之心,怎么可能败的那么利索,连诸葛瑾的援军都没等到就被只有他一半兵力的关兴给收拾了?
当日潘璋若再坚持两三个时辰等诸葛瑾杀到,这场大战或许就是另一番结局了。
陆逊李异步协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最后大伙一致决定怪潘璋。
刚统一口径帐帘便被掀开,关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咧嘴笑道:“奔波一天都饿了吧,反正我是饿了,要不赏脸一起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