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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不入锋口,怎试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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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声音如碑石般冷硬:“练我东宫上下之胆、之心、之志。”
    半月后,东宫讲舍内设“对辩营”。
    朱标亲设八案,广招朝中名士、外府之吏、太学之生,设策而辩,胜者入东宫,败者不录。
    林士澄亲为主审,贾永清则为“审辩人”。
    这本该是一场朝中少见的才士较量,却在三日之间,变成一场“争权入局”的明争暗斗。
    有中书舍人之子自诩才高,不服林评,怒斥“东宫自设朝纲”,被逐。
    有国子监正亲赴讲舍欲观局势,被拒。
    也有人夜入东宫求托门路,被沈在礼冷言逐出。
    讲舍门外,数百人观战听辩,一时间,东宫几成小朝堂。
    朱元璋知晓此事,未发一言。
    朱瀚知晓此事,亦无一语。
    可就在“对辩营”第五日,一人出现,让整个讲舍为之一静。
    来人名曰程启宣,乃前任礼部尚书之孙,流放三年,突回京。
    他未曾求见,只是当众递交一份策案:“请太子殿下亲审。”
    朱标得报时,正在竹庭设局观棋。他停下棋子,淡淡问:“他写了什么?”
    韩思语低声念道:
    “东宫不可避,东宫不应避。臣子非争权者,亦非干政者,然太子欲为圣君,先当知圣人不避名。臣愿以一策,试东宫之志。”
    朱标沉默良久,忽而道:“请他入。”
    这一日,应天京城再次轰动。
    流放三年之人,策入东宫,太子亲审。
    同一时刻,皇城深处。
    朱元璋虚弱地靠在床榻上,身旁传来太监细语:“太子已设‘策补之制’,三日之内得人八十,皆言辞犀利,政思明达。”
    朱元璋缓缓睁眼:“王瀚可知?”
    “王爷曾遣人观其辩,但未现身。”
    “哦。”朱元璋点点头,良久不语。
    忽而,他低声道:“东宫……终于不再是温室了。”
    “陛下可要召见?”
    “不必。”
    他望着帘外沉沉天光,忽低语:“这是他走上来的,不是我推上去的。”
    “既然他敢走,那便看他走到哪一步。”
    而在东宫书房之内,朱标对着整整八卷新策,眉头紧锁。
    韩思语道:“这八人之策,皆属上乘,可录入决议。”
    朱标却道:“不急。”
    “为何?”
    他淡淡道:“我需先问过王叔。”
    “您不是说不必去见?”
    “那是彼时。”
    朱标起身,衣袖翻卷,露出腕上一道旧伤。
    他淡声道:“如今,是时候请他来看一看——我东宫这把剑,是否还钝。”
    夜风起,他一人独行出宫,未着朝服,未引仪仗。
    宫门外,朱瀚正倚在马车旁,似已久候。
    朱标一愣:“王叔……”
    朱瀚回头一笑:“你该来了。”
    朱标顿了顿,躬身一拜:“东宫,有请。”
    夜雨渐歇,晨雾微起。
    天尚未亮,京师已是人马悄动。
    王府内,朱瀚披着墨色锦袍,立于廊下观雨珠沿檐而落。
    他静静听着马车辘轳声越过坊门,消失在胡同尽头,眉宇未动。
    昨夜朱标夜访之后,二人不曾多言,只于王府灯下共立一炷香,喝了一盏茶,便各自归去。
    但那句“东宫,有请”,落在他耳中,却重若千钧。
    朱瀚知道,朱标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启禀王爷,”门外急促脚步响起,沈镇快步进门,神色微急,
    “卫世清来报,鸿胪寺旧仓库一带,连夜起火,查得火源诡异。有人在火前探寻东宫所召新才册目。”
    “嗯?”朱瀚转身,袍袖微拂而起,“什么人?”
    沈镇低声道:“原中书舍人黄继晟之子,黄允铉。昨岁被罢,近月多次游走各讲馆,言辞狂妄。”
    朱瀚负手缓行,眼神深了几分:“此人是来找名分的。”
    “属下已令扣押。”
    “不必。”朱瀚语气淡然,“放他。”
    沈镇愣住:“王爷不问不查,便放?”
    “他不过借火求路,”朱瀚微微一笑,“但他烧的是我的路,那他便只敢走我给的。”
    沈镇欲言又止。
    朱瀚却已止步庭中:“今日巳时,召见程启宣。”
    “召他?”
    “他敢以策投东宫,我便要问他一句——他的胆,是求仕之胆,还是争局之胆。”
    巳时,朱瀚静坐花厅。
    程启宣由沈镇领入,衣衫仍旧素旧,言语却清亮。
    “草民程启宣,拜见王爷。”
    朱瀚不答,只盯着他看了一刻,才道:“你那策,我看了。”
    程启宣拱手:“是臣斗胆。”
    “你当知,我王府不设文台,不设议事,非公务事者,难进此厅。”
    “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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