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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天下之稳,不在法,而在人心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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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一国纲纪,但叔今日来,是要送你一样东西。”
    他伸手一拍掌,门外即有两名少年被引入殿中。正是陈希文与杜和。
    朱标微微讶然,抬手示意:“都免礼。”
    陈希文行礼如水,温文有礼;杜和则目光犀利,带着不合年岁的沉稳。
    朱瀚负手道:“这两人,今后常随你左右。你要讲学,他们能答;你要寻策,他们能辩;你要开府设堂,他们可为门下客卿。”
    朱标眼眸微动:“皇叔舍得?”
    朱瀚挑眉:“孤是舍不得,但孤更知道,你需要他们。”
    朱标沉吟片刻,忽然道:“希文可知你今日为谁言策?”
    陈希文毫不迟疑:“为天下。”
    朱标点头:“好个‘为天下’。那你可愿为孤,讲一段‘王道’?”
    陈希文面色一肃:“愿为太子殿下讲。”
    他朗声道:“王道者,非独尊之术,乃群义所归。太子为储君,既得天命,亦需人心。愿太子讲信修睦,纳言存谏,使四海归心,则王道成矣。”
    朱标沉默良久,目光似欲穿透烛影:“你这段话,朕记下了。”
    朱瀚忽而笑道:“你若真要记,就叫他常在东宫讲三日策,每旬一改,与你习听政之道。杜和留在我这边,我另有打算。”
    朱标似觉意外:“皇叔要他做什么?”
    朱瀚轻声道:“他不适合留在朝中,他的本事,在于‘观世局’,非‘辨朝章’。”
    朱标不再多问,点头允下。
    夜更深,宫灯熄至七盏,朱瀚起身告辞。
    出乾清宫时,陈希文随他同行。
    走至宫门前,陈希文忽然问道:“王爷为何信我?”
    朱瀚停步,看了他一眼:“你第一场策试,曾言‘不入庙堂之策,便是空谈’,你这句话,很重。”
    “但我是真心。”
    朱瀚微笑道:“孤知道你真心,也知道你不止如此。”
    “愿闻其详。”
    “你讲策时,总带三分愤气。那是少年之志,也是一把刀。”
    朱瀚语气沉稳,“孤要的,不只是一个‘策士’,是能斩断旧学之弊、扶起新声之人。”
    陈希文深深一揖:“臣,谢王爷知遇之恩。”
    朱瀚负手而去,脚步踏于石阶之间,像踏过一段未竟之局。
    宣武坊内,一间旧瓦旧墙的学馆突然大开,挂牌“青策堂”。
    主讲者,杜和。
    不为朝堂设言,只讲“民用之策、世俗之学”。
    第一堂课,讲“铺设行街驿道之便”。
    第二堂,讲“市肆行货与价格之理”。
    第三堂,讲“常民诉冤之法”。
    百姓蜂拥,连樵夫商贩都愿听。
    堂前立一榜,上书八字:“讲所非庙堂,策出市井声。”
    朝中初不以为意,但一月之后。
    “青策堂”之声渐传入外朝,甚至京中不少小吏也悄悄前去旁听。
    沈镇低声禀道:“王爷,朝中有人开始担心‘青策堂’为王爷所设,意图动摇学统。”
    朱瀚不怒反笑:“他们怕了?”
    “怕了。”
    “那便再加一把火。”
    朱瀚望向西南,“派人去太学,传孤一句话。”
    “哪一句?”
    朱瀚语调如刀:“学不至民,无可讲也。”
    这一句,到了太学,掀起轩然大波。
    太学祭酒张致远闭门三日,不出半步。
    数名讲习之师登门质问:此言是否代表太子之意?
    陈希文却未避讳,在东宫公开讲道:“此非太子之意,乃朱王爷之语。”
    有人冷笑:“王爷非讲官,安能评我等学统?”
    陈希文目光淡然:“你们讲的是书,他讲的是人。”
    此言一出,传遍京中学社。
    永安坊南的万春街,因“青策堂”的设立而人流如织。
    街头巷尾皆在议论杜和讲道之妙。
    连市井贩夫也能口吐“策论”,谈“市价”、“铺道”、“邻里之序”,好似人人皆成儒士。
    而在青策堂堂后那间不甚起眼的偏舍内。
    朱瀚负手而立,一身素袍,面色寡淡。
    杜和恭立案前,神情未见半分懈怠。
    “你昨日讲了何策?”朱瀚淡声问。
    杜和拱手:“讲《闾里共约》,论邻舍之序。以三人为邻,以十人为伍,伍伍相联,建为百户之社。
    凡有争讼、失信、欺邻者,由社中首议裁。
    此策一出,百姓纷称愿行。”
    朱瀚凝视着他,眼神平静如深潭:“你是想做贤人,还是想做局者?”
    杜和一怔,复而沉声道:“臣不敢妄自称贤,但愿所讲之策,能入百姓之耳,不入耳者,不讲。”
    “讲给百姓听,不难。难的是讲完之后,他们信你,愿为你动。”
    朱瀚走到窗前,拉开木格窗,一指外头熙熙攘攘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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