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暴躁的女人,问道:“真让我说?”
黄明昊自认为胜券在握,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点头:“说!”
我继续问:“这是闲得无聊的游戏,还是最后一道考题?”
这问题,得问清楚
免得我真答了上来,他又不作数
黄明昊冷笑:“最后一道考题你放心,我不会在言语上设套坑你们,反正你们也答不上来”
说罢,他畅快的大笑起来
我静静看着他,好似再看猴戏,看得他不自在,看得他逐渐收声
等他笑声停下,我说:“武陵市四环泰安路十七号天青陶瓷厂,出厂不到一个月”
我话说完,黄明昊再次大笑起来
笑得前仰后合,脖子上血管根根暴起,两眼暴凸,好像马上就会抽过去
最后笑得剧烈咳嗽起来
吓得他身边的老头急忙掏出手帕,又给他拍背
黄明昊接过手帕,擦了擦嘴
我窥见那手帕上,多了点点斑红
那是血
黄明昊咳出了血
不可能是一场大笑,几声咳嗽闹出的毛病
这顶多算“标”,而不是“本”
他的身体本身就有问题
大概出在脏腑
一句话,体虚
难怪特地点了老鸭汤
从服务员的上菜速度来看,这汤不可能是现炖的,只能早有准备
看来他常来喝汤
就这身体,是得补补
我静静的看着他发疯表演
这一刻
黄明昊笑得想咳出肺,心情很是畅快
甚至忘了今天这顿饭的目的
在我手上连番吃瘪,他现在只有找回面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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