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御医倒霉了”她扬起嘴角,可这笑容里却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祿,“活该”语从她口中轻飘飘地吐出,却好似带着千钧之力,仿佛是对那钱御医过往种种行径的有力审判
“这是怎么回事?”梁宁就像一只好奇宝宝,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疑惑地问道,,“钱御医怎么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停下手中正在整理医具的动作,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孙星身旁,眼神中写满了探究
“赵云霄体内流淌着致命的毒血,钱御医昨晚处理伤口时沾到了”孙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身姿轻盈却又透着几分刚硬,她走到门口看热闹,那模样就像是要去瞧一场好戏开场的无关人等继续说道:“他那点医术,连这么简单的毒都察觉不到,还敢自称御医?”她的话语中满是鄙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吹向那所谓的御医,将其虚荣的外壳吹得七零八落
赵云霄此刻正半躺在病床上,听到这话,眉头微皱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竟全然不知什么时候中了这要命的毒,但眼下伤口处如烈火灼烧、万蚁啃噬般的剧痛正一波一波地袭来,让他实在无暇多想
“很疼吧?”孙星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痛苦,轻盈地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狡黠的笑,“这就是不找对大夫的下场”她的言语间好似带着几分调侃,又像是在郑重地宣告着什么真理
赵云霄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在他眼中毫无同情心的女人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医术确实高明,能在生死边缘将他拉回,但这性格着实让人头疼就像一颗裹着硬壳的坚果,难以捉摸又让人无奈
孙星从袖中取出两粒药丸和一杯水,“止疼药,要不要?不过嘛,价格可不便宜”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神中透着些许玩味,好似在进行一场有趣的交易
赵云霄此时早已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毫不犹豫地接过药吞下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上计较这些了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让这该死的疼痛赶紧消失
“哎呀,我好像拿错了,给了你毒药”孙星故作惊慌地大喊一声,双手还夸张地捂住嘴巴,可那脸上却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眼眸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一个调皮的孩童
赵云霄脸色瞬间大变,原本就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恰似一张白纸他正要强行催吐,双手都已经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就听到孙星愉快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又邪恶,在房间里回荡
“开玩笑的我是大夫,治好的病人怎么会再害他?”她摆摆手,“不过你这反应倒是挺有趣的”她笑得前仰后合,眼中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仿佛刚刚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事儿
赵云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蕴含着诸多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无奈,还有一丝被捉弄后的哭笑不得“这个情,我记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对着天地盟誓,每个字都重重地落在地上
“不,是三个情”孙星纠正道,手指轻轻点着,“救你夫人难产,救你儿子,现在又救了你别忘了,陈贵妃差点因为你把我抓走这些账,我都记着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又有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好似在细数家珍,将过往的点点滴滴都摆在了明面上
赵云霄沉默片刻,那片刻的安静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随后,他缓缓转身准备离开每一步都迈得有些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对,他确实欠她太多,多到他都不知该如何偿还
“等等”孙星递给他几粒药丸,那动作轻柔“止痛药,每次两粒,最多吃三次记住,不能多吃,否则会伤及脾胃”她的眼神中满是专业与负责,仿若一位谆谆教导的师长
“多谢”赵云霄接过药丸,眼神中带着暖意,轻声说道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好似承载着他满心的感激
“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不再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了”孙星淡淡地说,语气中透着几分冷绝“以后别来找我了”就像划界线一样
赵云霄点点头,推门而出外面的人看到他活生生地走出来,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韩公公喜出望外,原本阴沉的脸此刻因惊喜而扭曲,喜出望外的他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孙星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仿佛是一条被激怒的毒蛇,正吐着信子,想要伺机报复
“星儿,你没事吧?”周三壮关切地问,眼神中满是关切,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疼不已
“累”孙星轻轻地靠在他肩上,那动作温柔又依赖,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却带着说不出的疲惫,仿佛是一位负重前行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湾
周三壮立刻将她抱起来,动作轻柔稳重,他快步向内院走去他能感觉到,孙星的身子很轻,轻得如同一片羽毛,可她却仿佛承担着太多的重量,那些重量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