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道:“父皇的身子如今大不如前,即便消息不曾流露出去,却瞒不住跟随他的那些老臣
左右二相这几日看似老实,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已然做好了推举新君上位的准备
与林庭风清算一事,要加快进程了,否则等新君登基,朝中几年之内都不能有动作”
到那时,即便证据确凿,也不好轻易动手
他可没办法,再忍姓林的几年
光是一想到有人夜以继日的惦记他的忍,还是林庭风那样的败类,他就恶心的吃不下饭
偏偏那个废物还不抗揍,不过是挨了两脚,硬是缩在自己的将军府养病
有这功夫,他都能带着宗平拿下两座城池了
他龟缩在府中,他便是想再光明正大揍他一顿,一时也寻不到由头
当真是可恨!
宋言汐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由问:“王爷究竟看好哪一位王爷?”
墨锦川不答反问:“谁说储君,只能从我们这几位王爷之中挑选?”
话倒是这么说,可陛下如今膝下已经成年,且有资格被立为储君的拢共就那么四位
抛开那位不在京中,且时常行踪不定的宣王,便只剩下他和安宁两位王爷
他总不能,从他们二人之间选择一个
要真是可行,陛下也不会在太医宣告王爷终身无法站起来后,绝口不提立储一事
足以证明,他其实也并不看好那两兄弟
若大安建国时间长一些,朝中多几个有用的能臣,硬推安王上位,倒也不是不能做一个守成之君
可偏偏,如今内忧外患,便显得他有些过于无能
真要碰到什么事,若无人在旁分担,他很难撑得起这个胆子
宋言汐越想越觉得不妥,对上墨锦川带着浅笑的双眸,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