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和尚道:“是相国寺挂在阁老名下的田呀”
焦芳觉得这个和尚脑子有问题,这都看不出来端倪?焦黄中为什么会用这个蠢猪!废物,都是废物啊!
他赶忙对朱厚炜道:“殿下,这,这……微臣不知啊!”
朱厚炜:“会不会是焦阁老家眷瞒着您?”
焦芳忙不迭道:“一定是如此的,老夫清清白白,怎能干出这种事!”
“老夫最痛恨隐匿田产之人,这简直就是对抗朝廷政策,罪该万死!”
朱厚炜哦了一声,道:“那阁老的家眷是不是该死?”
焦芳:“……”
他明白了,都明白了,蔚王这是给自己设套啊,这分明是有备而来!
他真恨不得掌自己这张乌鸦嘴,昨天还信誓旦旦说朱厚炜不会找到他,谁知今天就来了!
“殿下,这,这……”
朱厚炜沉思片刻,道:“宗教赋田改了八年没有任何成效,阁老要将这差事办成,今日的事本王当没发生过,你的家眷能太平安稳的活着”
“这件差事办不好,或者阁老不用心不尽力,那阁老的家眷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本王不敢保证”
“本王话说完了,阁老能听得明白吗?”
这个罪人……一直没人敢做,蔚王这个阴险之人,是要让我得罪天下官僚,把锅全部甩给我啊!
他没说完的话,说有事请教老夫,原来就是这事……小王八蛋,年幼就初见端倪,长大了果然更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