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加一块,亩产最多八百斤,然后这块地就不能种了
必须休耕
若是薯蓣真的产量这么高,你觉得以陛下的性子,可能将他放着,默默无闻?”
耶律大股也不由得颔首,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那城内的薯蓣是什么种植方法?”
鸮纹青年看到耶律大股的视线,想了想回答说:“他们用种子种植的”
“所以,这是你们的手笔?”耶律大股看向熊大手
就看他一脸淡定的颔首:“不然你以为山西的薯蓣,怎么出现在通辽的?”
“……”
耶律大股看向熊大手的眼神变了变:“一个个的,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
“兵不厌诈不管是陛下,还是我们,都希望能用最少的损失,赢下最大的战果等秋后,这群人看到薯蓣只有两三百斤的时候,只怕不用我们出兵,他们就得内乱
近万人挤在一座小小通辽城
每日的消耗何其多?
更不要说,我还有其他办法解决他们
马上入夏,我们已经控制了西辽河的上游”熊大手微微眯着眼睛,“让人储备一下其他地方的水源,过段时间西辽河就会有一堆的瘟疫尸体”
“……”
耶律大股看向鸮纹青年:“记得上报陛下这种有违天和的事情,还是能制止最好”
鸮纹青年干笑两声
两个大佬的作战理念不同,他很早就知道了
熊大手是从奴隶一路爬上来的,他个人学的全然是辛屈的路数
能用地利用地利,没有地利那就创造地利
包围通辽,却不断西辽河水入城,就是存在春夏之交的时候投放瘟疫的心思
现在通辽城外不仅在打仗,还在挖土,将护城河的水,引去城墙根
看似是泡烂城墙,但实际上是为了熊大手的计划做准备
到时候夏汛一到,西辽河涨水,这些水不仅能泡墙根,更是可能渗透进入城内
只要渗透进入,污染了水源,那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不过耶律大股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战术
他觉得风险很大
因为瘟疫不仅可能感染对方,也可能害了自己
所以才要将这些事情捅在他面前,让他去跟辛屈打报告
谁让他,是参赞军事呢?
轻叹了一声他赶紧打圆场说:“不管是什么计划,能用得好就行
不过南边传来了一些消息
镇中将军公子莼调了南方四县兵,计四营发赤峰,并有打算在草原上清缴劫掠的黑衣肃慎游牧部民”
“胡闹!”熊大手明显一惊,“镇中将军府怎么搞的,居然让公子莼以身犯险!”
耶律大股诧异的看了一眼惊诧的熊大手,然后说:“这不是好事吗?与他一般大的时候,多少儿郎已经闯荡了”
“这能一样吗?”熊大手没好气的说,“这个时代,与我们那个时代,是一个模样吗?
这个时代,只要塌实肯干,没有遇到天灾人祸,让一家人天天吃一顿都不是问题
同样的,公子也就没有必要以身犯险了
更何况,公子莼不是有辛氏血裔吗?你作为其中长辈,难道就这么看着他犯险?”
“这不更应该让他历练吗?”耶律大股呵呵两声,“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想辛莼懂兵事,想着将来让他当个不谙世事的君主”
“谁敢有这种心思,我第一个杀了他”熊大手冷哼,“公子莼第一次当将军,还是镇中将军,本身就不是要他上前线犯险的
他管的是后勤,是调配,是与各个将军府的沟通
陛下要培养的是有大局的公子,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冲锋陷阵的莽夫
若是需要莽夫,咱们国内少吗?”
耶律大股皱眉
熊大手看他这模样,不由得暗暗叹息
但他没有继续说,而是对鸮纹青年说:“陛下可知此事?”
鸮纹青年沉吟了一下:“不曾有相关消息但合苏他们没有反对”
“合苏没有反对吗?”熊大手点了点头,对他的副将交代道,“既然如此,那就派人通知安北将军府的各个部分,加强对草原的清理,尽可能将敌人往北赶”
“是”
几人聊了一会儿,又有士兵从外边赶来
“白衣肃慎的使者来了”
熊大手、耶律大股相视一眼,这才问道:“他们所来何事?”
“使者前来,说是为了助拳而来”
“助拳?”听到这句话,熊大手嗤笑一声:“倒是没看出来,他们居然还会讲笑话我们需要他们助拳吗?”
“见一面吧”耶律大股拦住了想要继续往下说的熊大手,“不管如何,如今不能轻易树敌了”
“见了又如何?”熊大手反问,“白衣肃慎就是一盘散沙,你见了一部,其他部族要不要也见一见?
到时候人人都来打秋风,你怎么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白衣肃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