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黄金裔都是如此,从未改变。”
“那,为什么……”
“翁法罗斯的愿望,如此不讲道理呢?”
“明明在每一个正确的时间点,大家已经尽己所能,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可到头来,指引我们的神谕,吞没世界的黑潮……”
“为什么,是这种样子呢?”
白厄望向天空,艰难地问道:“你…也能看见吗?”
“那些焦痕…闪烁的几何…根本不深什么湖水……”
黑潮席卷的天空
“它就像是…一面破碎的石板(屏幕)。”
昔涟也露出了近乎绝望的表情:“站在这里,泰坦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晰,原来它们……”
“是从黑潮中传来的啊……”
“那是‘翁法罗斯’在哭泣吗?”
白厄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也许,是它在怒吼吧。向着它的造物主,它的神明。”
“白厄,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是个昏暗、冰冷的小房间,只有欧洛尼斯的帷幕在闪闪发光,就像是晶莹的水晶……”
“它的帷幕仿佛能装下整个翁法罗斯,光怪陆离的戏剧在其中上演……”
“里面有无数个我们,来自无数个不同的世界。”
“那或许不是梦。”
昔涟微微点头:“是呀。看着眼前的世界,悲伤的念头还是化作的现实……”
“原来这才是天空被封闭的原因,翁法罗斯也只是更大的哀丽秘榭……”
“我们只是这小小世界(实验场)的戏中人,沿着神谕(程序)的指引,一遍又一遍踏上相同的旅程(演算)……”
“那所谓的‘再创世’…究竟是什么?”
“看着这一切的观众,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呵呵,作为抵达世界尽头的回报,就由我来为二位解惑吧。”
创世涡心中,来古士对白厄与昔涟道:
“以神礼观众之名,我见到——”
“——‘生命的第一因’,于斯合题。”]
【缇宝】:“神谕…是从黑潮中传出……”
【风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白厄阁下会成为盗火行者。”
【那刻夏】:“呵呵,怎么,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如果把真相彻底揭开,难道你们就接受不了?”
【识之律者】:“啧,这可比往世乐土记忆体们对抗侵蚀要困难不知多少倍了。”
【奥托】:“侵蚀固然在数据层面堪比终焉,但她只是外来的病毒,乐土的权限一直都在英桀记忆体手中。”
【奥托】:“而翁法罗斯……黄金裔们只是一串代码,翁法罗斯所有的权限都在来古士亦或者铁墓身上。”
【盗火行者】:“所以……期待变量……”
【万敌】:“即使命运被程序操控又如何?悬锋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二字!”
【赛飞儿】:“没错,救世小子都能为了阻止再创世变成这副凄惨的模样,本姑娘要是就此拥抱命运,那也太不像话了吧?”
【瑟希斯】:“更何况,这次的变量可是大破天际哪。”
[昔涟和白厄沉默不语,来古士也没有遗憾,依旧侃侃而谈:
“这是值得为宇宙铭记的一刻。千万次演算过后,名为‘翁法罗斯’的试验场,终于迎来的成果。”
白厄扫视这破碎的涡心,怒道:“你口中的‘成果’,就是这一片狼藉的世界?”
“我们拼尽一切,归还十二枚火种再造天地,换来的结局……”
“就是在世界的尽头,成为供奉给它的祭品?”
来古士微微点头,而后摊手道:“没错。泰坦是过去的黄金裔,黄金裔是未来的泰坦——阿那克萨戈拉斯对‘再创世’的推演基本属实。作为‘理性’的模型,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是,仅以戏中人的视角,他终究无法揭开最后一层本质。”
“名为‘英雄之旅’的进程循环至今,既不是为了‘新世界’,也不是为了创造出完美的英雄或神明——”
“而是一场献给黑潮的‘深度学习’。”
“但这一次,你的阴谋要落空了。我已接过刻法勒的火种,等到新世界的黎明升起,火种将烧尽所有的黑暗。”
但来古士只是俯视着白厄,冷漠道:
“是我的解释不够清晰么?黄金裔和泰坦,都只是实验的附属。你们一路走来,早已知晓这世界演进的过程,见证黑潮是如何诞生、成长,最后席卷万物,摧毁一切——”
“一代代英雄、神明、世界,都是为了被它‘毁灭’而生。”
“这便是翁法罗斯计算的终点,一道完美的‘毁灭’方程式。”]
【星】:“我完美你*蕉蕉蕉蕉蕉*啊!”
【瑟希斯】:“人子啊,来古士说你是最完美的‘理性模型’哪。”
【那刻夏】:“我用得着他评价?”
【缇安】:“对翁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