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不来台。
后来江晓晴干脆以省路费为由不让秦峰跟着去,现在想想那是怕丢人,分明是护着自家男人不受委屈。
“今年啥时候回云水?”年夜饭桌上,江忠良突然扒着碗边探头问。
应晓思夹菜的手顿了顿:“往年你听见回娘家就装头疼,这回抽什么风?”
“谁说的!”
江忠良挺直腰板敲碗:“今年必须开晓晴那辆新奥迪回去,记得提醒我穿那件八千八的羊毛大衣。对了,寿礼预算得翻三倍!”
说着突然扭头瞪秦峰:“你小子也给我把白大褂带上!
现在天医馆名头响当当的,我那几个老伙计听说你在里头坐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秦峰差点呛着。上个月江忠良跟牌友吹牛,说女婿在天医馆当医师,愣是被当成骗子。
有个开私立医院的当场拍桌子:“就你们家那个软饭男?
知道天医馆门槛多高吗?前阵子三甲医院的科室主任想去打杂,人家派个实习生就把他比下去了!”
这会儿江忠良说得眉飞色舞,全然忘了当初是谁嫌秦峰穿白大褂晦气。
应晓思在桌下踹他:“显摆归显摆,别把晓晴车钥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