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雄苦笑道:“机关长!你都没见过源春纪义,怎么把我化装成他的模样?再说我和他长得像吗?可千万别露馅了。”
项楚笑道:“我虽然没见过源春纪义,但是见过他的三胞胎兄长源春纪和,你的身材长相气质都跟他们非常相像。
咱们晚上进开封城,不会露馅的。”
刘正雄惊愕地说:“鬼子还有三胞胎。”
徐莱忍不住笑道:“老刘!鬼子也是人。”
刘正雄恨恨地说:“不!他们不是人。咱们走过这一路,鬼子‘扫荡’、‘三光’出了多少无人村?真是鬼都不如的家伙。”
项楚点头道:“鬼子在中华大地上所作所为,真是罄竹难书!特别是源春纪义之流,走到哪杀到哪,全然没有人性可言。”
刘正雄咬牙道:“机关长!我愿意扮演源春纪义,潜入他的办公室安装炸弹,送他下地狱。”
“好!”
项楚欣然道。
徐莱嗔道:“好什么好?装扮成鬼子大队长进城,至少得有个排场吧。咱们现在连车都没有,谁信?”
项楚摊开地图,指着太行山南面的一条公路说:
“咱们需要开车去开封,端了修武鬼子的据点。”
刘正雄苦笑道:“咱们这么点人和武器弹药,端得了鬼子的县据点?”
项楚笑道:“咱可以假冒土肥原咸儿的电令,把修武据点的鬼子兵都调出去,不就可以了?
反正现在土肥原咸儿到处调兵打五行山,连炮楼的鬼子兵都不放过。”
刘正雄嚷道:“好!我这次选择相信你。”
项楚吩咐道:“坐好!现在就给你化妆。”
“能不能缓缓?我吃完早饭再说。”
刘正雄忙不迭地说,溜之大吉。
李家寨,土肥原咸儿所住窑洞。
土肥原咸儿坐在土炕上学拉二胡,声音实在难听至极。
高桥小正和土肥原铃子作为男女侍从官,捂上了耳朵。
土肥原咸儿怒斥:“你俩不听本大将演奏,马上结婚。”
高桥小正摇头道:“大将阁下!你拉得太难听了,感觉像死了亲侄女似的。”
土肥原铃子揪住他的耳朵狂吼:“高桥小正!你敢咒本小姐死,你去死吧。”
高桥小正疾呼:“啊痛!快松手。”
“本小姐不松!”
土肥原铃子大声嚷嚷,声音盖过难听的二胡。
高桥小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扭打成了一团。
土肥原咸儿呵斥:“二位侍从官!不要再胡闹了。”
两人根本就不听,扭打到了炕上,把土肥原咸儿挤了下去。
土肥原咸儿拔出手枪,怒吼:“停止打斗,否则马上枪毙。”
高桥小正立即住手,土肥原铃子继续瞎胡闹,将高桥小正死死地摁在炕上,连扇几个大耳光,展示出极端的霸气。
土肥原咸儿拿亲侄女实在没办法,眼珠一转,吩咐道:
“铃子!小正!你二人假扮夫妻潜入洛阳,与密谍‘小白杨’接头,将支那中统特工曹人杰带过来。事成之后,升为少佐军官。”
“谢叔父大人!”
土肥原铃子激动地喊道。
她翻身下炕,一把抢过土肥原咸儿手里的枪,指着高桥小正笑眯眯地说:“夫君!赶紧走吧。”
“走!走!”
高桥小正被她打怕了,迅速下炕,跟着她走出窑洞。
土肥原咸儿深感无奈,带着无限的伤感拉动二胡。
这一次,他拉出的二胡声音如泣如诉,十分感人。
蜷川西卫门拿着电文奔进窑洞,惊道:
“大将阁下!尊父母过世了?”
土肥原咸儿将二胡扔到一旁,呵斥道:
“西卫门!有事快报。”
蜷川西卫门大声报告:
“大将阁下!‘小白杨’来电,中统特工曹人杰已经煤气中毒身亡,预计是支那中统的人干的。”
土肥原咸儿扔了二胡,疑惑道:“不对吧!曹人杰是支那中统的人,为何会被自己人给谋杀掉?”
蜷川西卫门不明就里,想了想建议道:“不如问问青木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你致电青木门,就说本大将非常想搞清楚曹人杰之事。”
“哈咿!”
蜷川西卫门奔出窑洞。
土肥原咸儿拿起二胡,模仿街头盲艺人的动作,投入地拉了起来。
此时,源春纪义走进窑洞,高兴地说:
“大将阁下!袭扰李家寨的八路已被我军击退,几乎全军覆没。”
土肥原咸儿不悦地说:“中佐!你为什么没有将八路全部歼灭?”
源春纪义不高兴地说:“大将阁下!我手下才一个大队,无法对八路形成合围。说实话!真的要想消灭五行山八路特战支队,必须集合周边所有的部队。”
土肥原咸儿为了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