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苦笑道:“我跟源氏兄弟的仇全因万代仁子而起,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暂且稳住源春纪义,否则咱们今天走不了”
小六不时地从反光镜里回望,担忧地说:
“机关长!我感觉源春纪义想对咱们下手,要不要加快车速?”
项楚摇头道:“不!保持车速,否则会给他袭击我们的理由”
“哈咿!”
小六急忙点头
公路两旁的鬼子兵荷枪实弹,皆盯着项楚车里的徐莱
只要源春纪义一声令下,项楚等人必定遭受灭顶之灾
徐莱苦笑道:“楚哥!我感觉咱们今天命悬一线”
项楚点头道:“是啊!不过源春纪义赶不上源春纪和胆大妄为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必定想回去给他兄长说
只要他回到开封,就必死无疑!”
徐莱莞尔笑道:“知道!你在他的办公椅下安装了炸弹”
项楚突然想起一事,吩咐道:“富贵!向特战支队发报,源春纪义大队已撤往开封,可通过秘道袭击李家寨”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车速慢,他正好从容地发出电文
不多时,吉普车已远离源春纪义
项楚吩咐道:“小六!可以加速驶离了”
“明白!”
小六脚下猛踩油门,加速向东行驶
后面两辆车急忙跟上,迅速脱离鬼子视线
西边,源春纪义并未领军离开原地
新晋大尉参谋长不明就里,建议道:“大队长阁下!影机关长已经走远,我军应停止目送,抓紧回开封”
源春纪义白了他一眼,呵斥道:“目送他个屁!快去!把报务兵叫过来”
“哈咿!”
参谋长躬身领命
他被源春纪义无端训斥与使唤,内心十分不爽
不多时,鬼子报务兵奔了过来
源春纪义吩咐:“向竹机关长发报,影机关长一直在欺骗他,带人扮演八路袭击开封,引我回撤”
“哈咿!”
鬼子报务兵无脑地领命
鬼子参谋长讪笑道:“大队长阁下!您这样做等同污蔑影机关长,不大好吧”
“啪!”
源春纪义扫了他一个耳光,大声呵斥:
“要你多管闲事!上车!回开封”
“哈咿!”
鬼子参谋长急忙躬身领命
李家寨,鬼子“攻五”联军指挥所
土肥原咸儿亲自写下一幅牌匾,挂在窑洞门口上方的墙上
高桥小正和土肥原铃子已经返回他的身边,时刻陪伴左右
土肥原铃子摇头道:“这字写得歪歪扭扭,太难看了”
高桥小正附和道:“嗯!的确非常难看特别是‘攻五’二字,感觉像鸡爪乱抓出来的”
土肥原咸儿知道这两个家伙不会说好听的,也懒得在乎
土肥原铃子疑惑道:“叔父!请问‘攻五’是什么意思?”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攻打五行山,你要加强学习小正!你赶紧带铃子去上课吧”
“哈咿!”
高桥小正急忙领命
“不上!”
土肥原铃子摇头道
此时,蜷川西卫门奔出指挥所,报告:
“大将阁下!源春纪义来电,影机关长一直在欺骗您,带人扮演八路袭击开封,引他回撤”
土肥原咸儿气得暴跳如雷,狂吼:“八嘎!影机关长就是个卑鄙小人,竟然拆本大将的台”
高桥小正疑惑道:“大将阁下!影机关长不是去南游了吗?怎么可能在开封?”
土肥原铃子提醒道:“叔父!这肯定是源春纪义胡说,作为不想回来助力您‘攻五’的托辞”
土肥原咸儿气得怒吼:“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滚——!”
“滚就滚!走,回国”
土肥原铃子怒道,强拉着高桥小正气愤地离开
土肥原咸儿吩咐:“西卫门!向大本营发电,影机关长不在南洋作战,带人袭扰开封,逼源春纪义撤军,导致本大将兵力不足,难以歼灭五行山八路”
“哈咿!”
蜷川西卫门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环顾四周,疑惑道:
“李家寨怎么没几个人了?”
蜷川西卫门苦笑道:“源春纪义大队撤走,伊田真聪明大队还在攻打五行山,这里只有新招收的一批竹谍”
土肥原咸儿吩咐道:“快集合竹谍,本大将要亲自训练”
蜷川西卫门指着西边的夕阳,弱弱地说:“大将阁下!这天都快黑了,还是明天再训练吧”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本大将要亲自授课教竹谍如何扮演成支那百姓欺骗支那人这种训练不分白天黑夜,快去集合!”
“哈咿!”
蜷川西卫门躬身领命,忘了向大本营发电报
土肥原咸儿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