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和徐莱下车,在湖边散散步
徐莱疑惑道:“楚哥!我怎么感觉南造芸子对你不太友好”
项楚点头道:“嗯!她既不帮忙,又质疑我刺杀源氏兄弟”
徐莱摇头道;“不!若是一个女人真心爱你,肯定能处处为你赴汤蹈火,我觉得她可能对你起了异心”
项楚不以为然地说:“一个蛇蝎女人,我巴不得她滚远点”
徐莱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她可能听到了你不利于她的某些风声,或者说,有人在挑拨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如安抚她一下”
项楚摆手道:“管她干嘛?她可不是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越搭理,她越得瑟”
此时,马富贵收到一条电文,下车奔上前报告:
“机关长!夕夫人来电,代农屡次向上层提议,由你出面铲除上海特高课课长南造芸子夕夫人以你去了南洋、联系不上为由,屡次替你推掉这一任务”
项楚摇头道:“代农啊代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干嘛要处处针对我?南造芸子哪有那么好杀”
徐莱苦笑道:“恐怕潜伏军统的日谍,已经知悉这一情报,传递给南造芸子,否则南造芸子不可能对你如此态度”
项楚点头道:“极有可能!不过随她猜忌好了富贵!回复夕夫人,就说我的确在南洋”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奔向吉普车
徐莱嗔道:“楚哥!你连自己的老婆也骗”
项楚开玩笑说:“不骗哪有这么多老婆?”
徐莱嚷道:“滚!她们迟早跑得一个不剩”
项楚不好气地说:“她们要都像你这么想,我岂不成孤家寡人了?”
徐莱抱住他的胳膊,莞尔笑道:
“你还有我嘛!”
刘正雄奔了过来,报告:
“机关长!我收到土肥原咸儿发来的电文”
项楚疑惑道:“这个家伙又想找我的麻烦?”
刘正雄摇头道:“不是!他说和你是一对难兄难弟,都要回上海接受特派监督官的训戒与惩处,最后可能会被枪毙”
项楚嗤之以鼻地说:“土肥原咸儿就是一个神经,竟然威胁我会被枪毙”
徐莱担忧地说:“楚哥!宁可信其有,现在连南造芸子都在疏远你,咱们不如撤退回重庆算了”
项楚摇头道:“不!你们都可以撤,唯独我不可以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我就硬着头皮走下去吧”
徐莱坚定地说:“我才不撤!”
刘正雄握拳道:“九死而无悔!”
项楚呵斥:“你是有九条命的猫?”
此时,马富贵又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机关长!军统来电,指责你派人上街撒传单,污蔑代农贪赃枉法、监视跟踪、胡乱杀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项楚摆手道:“不用管!这种小儿科的伎俩,肯定是日谍在挑拨离间”
刘正雄笑道:“这撒传单的人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代农就是这样的人”
项楚摇头道:“可是干嘛栽赃到我头上?我招人惹谁了?”
徐莱劝慰道:“楚哥!不用管”
项楚点头道:“当然不管!省得被代农知道我还在国内”
刘正雄嚷道:“言之有理!上车出发”
重庆沙坪坝,曾公馆地下密室
曾云将一摞传单递给冯娜,开心地说:
“美慧子!这传单现在发得满城都是,够代农头痛一阵子了”
冯娜接过传单一观,疑惑道:“副门主!干嘛要冒充楚公揭露代农?您跟楚公有仇吗?”
曾云摇头道:“没有!但是楚公跟代农有仇”
冯娜巧笑道:“不!是您跟代农有仇”
曾云郑重其事地说:“美慧子!据军统内线报告,代农在派人跟踪我,且怀疑我是红党王牌特工‘不死鸟’,所以我派人发这传单”
冯娜捂嘴笑道:“军统代农是不是傻了?‘不死鸟’是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是副门主您?”
曾云冷笑道:“可不是嘛!代农就是这么傻,现在军统盯紧我,搞得我的行动非常不便”
冯娜主动请缨:“副门主!您若是不便,美慧子可以代劳与人联系”
曾云苦笑道:“据内线说,你也被他们盯上了”
冯娜急道:“副门主!咱们必须想点办法对付军统,打破不利局面”
曾云想了想,笑道:“军统代农屡次上报,逼影机关长刺杀南造芸子咱们可以派人扮演影机关长的人,刺杀代农
若是能杀掉最好,杀不掉就让代农跟影机关长的矛盾进一步激发,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冯娜点头道:“好!我派人去刺杀”
曾云摇头道:“你绝对不能涉险,我派军统局内线刺杀”
冯娜扑进他怀中,娇滴滴地说:“美慧子谢副门主关爱!”
曾云感慨道:“还是帝国的女子温柔!”
军统局,局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