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直接刺杀酒井直界过于草率”
小六提醒道:“老大!酒井直界肯定有高手或重兵保护,且身穿防弹衣,等着咱们派人刺杀他”
项楚点头道:“极有可能!他肯定受某位大人物的指使,想借机扳倒我,夺取我在上海的产业”
小六建议道:“老大!不如在楚月饭店制造一场爆炸,然后关停饭店,不让酒井直界入住,他就无法行恶”
项楚点头道:“言之有理!我去电台室运作如何对付酒井直界,你指挥开船”
“是!”
小六急忙领命
上海,楚月饭店大门口
李山打上欢迎酒井直界入住的横幅
龙玲带人张灯结彩,显得十分热闹
突然,一辆大卡车朝这里疾驰而来
龙玲高声喊道:“停下!快停下”
卡车上两名便衣,一人撒出传单,一人开枪乱射,齐声怒吼:
“汉奸走狗!去死吧”
“呯!呯!”
李山掏出手枪,朝着卡车连开两枪,拉着龙玲闪到一旁
街上的人吓得大叫,落荒而逃
卡车朝大门直冲而来,两名便衣纵身跳进旁边的黄浦江
“轰隆!”一声巨响
卡车上的炸弹爆炸,大门坍塌,地上炸出一个大洞
楚月饭店各楼层房间玻璃多有破损,显得十分狼狈
李山带着手下楼道冲出大门,朝黄浦江里疯狂射击
两名演戏的便衣早就走水道,进入楚月饭店的水牢
李山带人布置完场景,将收集的传单交给龙玲,苦笑道:
“龙经理!全是诋毁我们楚月饭店的,还警告供应商不得向楚月饭店供应食材与物资”
龙玲苦笑道:“领导安排的这场戏,正好把大门和玻璃换换,省得找人卸了”
李山摇头道:“何必如此大费周折?派李茅直接狙杀酒井直界多好”
龙玲不好气地说:“你呀!连领导的话都不想听了?这么做肯定对”
李山改口道:“我没说老大不对!就是觉得太费事”
龙玲吩咐:“你去报警,给上海特高课也说一声,我通知住店的旅客离开,咱们关门谢业,维修饭店”
“是!”
李山急忙领命
两人带着手下一番忙碌,使楚月饭店沦为住不了人的状态
不多时,百名荷枪实弹的宪兵护着两辆装甲车到了大门外
酒井直界和新晋升的上海宪兵队长坐在后面一辆装甲车里
李茅拿着传单上车,报告:“情报官阁下!大田队长阁下!楚月饭店被支那特工袭击,造成两死两伤,饭店受损严重,不能住人了”
酒井直界怒吼:“八嘎!这肯定是故意的大田森森!你立即派出你的人,把这饭店所有的人都抓起来枪毙”
大田森森从前线初到上海任职,哪敢上来就大开杀戒得罪权贵,苦笑道:“情报官!这饭店是影机关长和青木课长的,现在被支那军统特工破坏,损失惨重,枪毙饭店的人不合适吧”
酒井直界朝他挥手就是一耳光,哪知大田森森反应够快,竟然躲过他这一巴掌
大田森森冷笑道:“酒井君!大家同为中佐,何必苦苦相逼?现在保卫你的,可全是我的手下哼!”
酒井直界气得大声咆哮:“逼你怎么啦?我舅是首相,信不信!本情报官现在就杀了你”
“不可理喻!”
大田森森怒骂一句,转身冲下装甲车,大声吩咐:
“撤军!”
李茅正犹豫是否出手弄死酒井直界,又担心司机转头
哪知酒井直界冲下车,飞起一脚将大田森森踢翻在地
鬼子宪兵们面面相觑,无比惊愕地看着酒井直界
李茅反应快,第一个冲上,将大田森森扶了起来
大田森森失了面子,瞪了纨绔子弟酒井直界一眼,转身上了另一辆装甲车,拿起喊话器怒吼:“撤!谁也不许管酒井直界”
两辆装甲车迅速启动,鬼子宪兵们齐刷刷转身
酒井直界怒吼:“谁都不许走!”
宪兵要听宪兵队长的,没有一人理他,跟随装甲车离开
酒井直界无奈地跟在队伍后面,恨得牙根都痒痒
李茅手一扬,两支染有迷魂剂毒剂的针射进了他的后心
酒井直界想摸后心又摸不着,大喊大叫,可是无人搭理
这一幕,被楚月饭店里的李山看得一清二楚
李山大喜过望,急忙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不多时,宪兵队远离楚月饭店,进入虹口区
大田森森担心酒井直界出事影响自己的前途,走下装甲车,吩咐道:“快!请酒井直界上车”
众鬼子宪兵转头,哪里还有酒井直界的影子
大田森森奔到后面,惊问:“酒井情报官呢?”
后面的宪兵摇头道:“不知道!我们没管他”
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