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恶心的一个名字,她为此对我大为脾气
不过,虽然她的模样我都记不真切了,但我一直有个印象:
她的笑颜,依稀如花
她总喜欢问我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我用尽所有煽情的话语还是不能满足她的胃口,只好发恨似地说了声:
“最好是一回家就是饭在桌上,你在床上”
我是个好人,从不跟异性开这种有些不雅的玩笑的
她也是个很乖的女子,可以和我探讨***的写法,内容,却绝不容许我的言语中有一星半点那种思想在里面
所以她有两天没给我打电话
两天之后,她来了个急电问我,说她的男人又要回来了,而她这些天又长胖了半公斤,该怎么办?
虽然我每天饭后和上厕所后的体重之差就要多过数个半公斤,但我还是认真地告诉她,应该去中药店买些大黄,泡水喝,可以迅速减肥,又可去体内虚火,保证不生青春小包并且还言之凿凿地告诉她,当年我暗恋的一个女同学要回来了,我一急之下就是这样在五天之内瘦了八斤
但我忘了告诉她,后来我坐在那个女孩家里,不住地捧起笑脸,往厕所里狂奔
她听后似乎颇信以为真只不知她真喝了没有
这件事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敢问她
必须承认,我们聊天聊的很开心,虽然我活了二十几年,唯一的开心事就是聊天
我在电话的这头看黑衣人,告诉她威尔史密斯长的很帅,绝对比她的男人要帅
她躺在床上看那部什么初恋感觉百分百,告诉我梁咏琪真的很内骚,绝对适合我
她的偶像就是那个小威,一个黑头青
我当时挺喜欢梁咏琪,虽说后来看了绝世好bra之后,很是同意二姐说的,此人无胸无脑的评语
有一次我告诉她,我有个朋友,也曾经在很长一段日子里,每天深夜和一个女孩聊天,经常一聊就是通宵
她问我:“后来呢?”
“三个月之后,他们结婚了”
她咕咕地笑着,显然在话筒旁边捂着嘴,似乎是不相信
“结果呢?”
“两个月之后,他们离婚了”
“结论?”
“我那个朋友是个浑俅”接着我加了一句:“我不是”
我们一直以为自己会像两个经常聊天的陌生人一样,只是聊天
但我们忘了,陌生人是不会经常聊天的
于是有一天她说,出来见个面吧
我坚决反对,誓死反对
她在电话那头,闻言轻笑风动银铃之声不绝于耳
她说又不是搞网恋,大家相貌的状况又是一清二楚,绝无见光死的危险,何必如此固执
我说最近更穷了,连吃冰淇淋的钱都骗不到了
于是她说要请我吃饭
地球人都知道,若有人请客吃饭,我向来会保有一贯的激赏之情
我们约在桃花岭宾馆对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里见面
说郁郁葱葱大概不准确,因为那片林子的树木种的有些稀疏,非常不适合情侣幽会
我在林子里呆至头顶结网时,一个美女走近了我,
当时我们相隔半米之遥,我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认出她来
我说:“你来晚了”
她看了看表,笑道:“我还来早了一刻钟”
我也笑了笑
我身上向来无表,因为无用而且由于时间多的快发霉了,所以约会一向早到,尤其是赴宴会之约
我细细地打量着她
一头过肩的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发上扎着一条手绢?丝巾?我不知道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无袖短衣,鼓囊囊的胸前(托尔斯泰语)绘着一株极引人注目的花草衣摆之下是一件像是白牛仔布做的热裤,此裤极短,险险裹住我们通常用来坐的部位脚上蹬着一双我所以为的拖鞋,只是拖鞋前面还做了一个小布洞,似乎是专门为她尊贵的大脚趾服务
我盯着她清凉无汗面上微微拂起的刘海儿,还有那身上无所不在的充满惑意的曲线,捏住鼻子责问道:
“请我吃饭,用得着下这么大本钱吗?想让我献血啊?”
她愣了愣,笑道:“主要是为了配合师兄你的短小打扮嘛”
我愕然,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昨天刚剪短的刺发之下,是一件洗成遗物一般的格子短袖,穿的“休闲”式短裤,也因为身躯的日渐发胖而显得紧绷绷的,脚上蹬着一双上高中时候的凉鞋剪成的拖鞋,我一向很看中此鞋的舒适程度,但给人的感观却是大不佳
我俩的配合,似乎并不默契
我提议去得胜街吃铞仔,她闻言雀跃,说闻名已久,只是未去过
我看了她半天,始相信,这是一个与社会脱离已久的人或者说,是和下层人民没有搞好干群关系的人
我叹了口气,带着她从培心路,肖家巷一路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