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放开我!”
温颜的手腕被捏得疼
顾砚辞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继续道:“你就这么喜欢?嗯?我送你的礼物你嗤之以鼻,江淮序送你个破东西你就宝贝得很!温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是我的女人!”
顾砚辞依然记得在洛杉矶时,她一开始换礼服还不愿意将这手链给取下来,她回国后竟然又偷偷戴上!
原来是江淮序送的!
“那不是破东西!”
在温颜看来,那串手串与顾景舟送的无异,就是顾景舟送的,怎么回事破东西?
温颜偏头想躲开他的吻,然而,根本躲不开
“顾砚辞,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亲热!”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顾砚辞
“你不想和我亲热,那想和谁?江淮序么?温颜,这次倒长情得很,对他的喜欢已经好久了,他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哪天死了怎么办?”
顾砚辞猝不及防的动手,将温颜手腕上的手链取下来,手臂一扬,手串化作抛物线砸到不知名的角落
温颜下意识想去找,却被男人强行摁在沙发上
“顾砚辞,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
话音未落,男人的已经长驱直入——
温颜的瞳孔震惊的猛地睁大
水珠随着震动从发尖低落,湿润了羊毛地毯……
温颜渐渐的失去反抗,望着天花板,感觉心脏仿佛空下去一块
……
温颜到后面就有些意识模糊,不记得顾砚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再次清醒过来,是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知知……”
熟悉的女声让温颜瞬间清醒
“知知,你最近怎么都不在家?妈咪来找你两次了,敲门都没有人应”南韵温柔的问
温颜从床上坐起来
刚一动,就感觉到身体传来酸痛的不适,酸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明媚的阳光通过窗帘缝隙照射出一条亮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您当初留下的珠宝首饰我都让人送到南知意下榻的酒店,不知道她有没有转交给您”温颜说,“那套房子,你和南知意可以去住”
“知知,那都是妈咪留给你的,你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真的这么恨妈咪吗?”听筒里传来女人呜咽的哭泣声,透着一股伤心欲绝
看来是收到了
温颜靠着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不恨你——我有些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先挂了”
南韵察觉到温颜声音里的异样,紧张地问:“知知,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听你的声音不对劲,你现在在哪里?妈咪很担心你,你告诉妈咪好不好?妈咪想见见你!妈咪可以照顾你的!”
“我挺好的”温颜闭上眼睛,“希望您生活快乐,再见”
——既然当初选择离开,既然当初选择了新的生活和爱情,那就不要回头了
身上是干爽的,顾砚辞离开前大概给她清洗过
温颜缓了一会儿,余光瞥到手腕,突然想起被顾砚辞丢掉的手链,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仔细寻找
然而,什么也没有找到
温颜穿好衣服,下楼去,恰好看到有佣人在做家务,问:“你们有看到一条彩色的手链吗?在主卧或者其他地方?”
佣人摇头:“太太,您说的手链是什么时候丢的?先生说您还在休息,我们就没进去,我们上一次打扫是昨天早上”
温颜颓丧的坐在地毯上,双眼再次传来酸涩她捂住脸,指尖压着眼眶,将那酸涩感压回去,强忍着不愿意哭
哭有什么用?
顾砚辞看到她哭了,可是,依然那样做了、
太过分了
强硬冷酷,这才是真实的顾砚辞
两个人这段时间来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气氛,再次降至冰点
“太太,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佣人紧张地问
温颜摇头,等那股酸涩感过去,缓慢地站起来,出了门
佣人拨通了顾砚辞的电话
“先生,太太醒了”
顾砚辞坐在办公椅上,揉着额角,沉默了两秒:“她在做什么?”
佣人一愣:“太太她……出门了”
顾砚辞问:“她早餐吃的什么?吃了多少?”
温颜的胃口小,但是心情不好就吃得少,心情好就吃得多点
“太太没有吃早餐,直接出门的太太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顾砚辞脸色沉了沉,也不知道是因为前半句,还是因为后半句
……
温颜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走在柏油路上
手机没有充电,很快电量告急,温颜只好往回走
刚到家,还在换鞋,刚关上的大门突然又被打开
顾砚辞出现在门口,他身形高大,挡住了一半的光线
温颜下意识抬眼,和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