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好像发烧了”开口,声音干涩,“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等着”
秦脩麻溜将水倒来,扶着云倾,递到她嘴边,“慢点喝”
云倾就着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还要喝吗?”
云倾摇摇头,躺下,在秦脩放了茶杯回来时,对着他笑笑,“相公真好”
秦脩听了,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额头这么烫,也不耽误你拍马屁,你还真是坚强不屈”
云倾笑了下
秦脩:“做噩梦了吗?”
听到秦脩问话,云倾嗯了声,“梦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有原主的,还有云倾自己的只是无论是原主的,还是她的,过去的事儿,都是心酸居多,欢喜极少
云倾曾想,是不是因为她和原主一样,都有着凄惨的童年所以,才会让她成为她的
听云倾说梦到了以前的事儿,秦脩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云倾的过去,岂止一个惨字以至于连做梦,都会让她伤心不安
这个时候,该是安慰一下可怎么安慰?
秦脩看着云倾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要不,每个月月钱,我给你一百五十两如何?”
听言,云倾先是愣了下,随着就笑了起来
看着云倾的笑脸,秦脩眼帘动了动,随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低头,附身,对着云倾亲去
秦脩动作出,云倾神色不定,她发烧怎么还惹得他发骚了?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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