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并非是出自于林东凡的指令。”
听到这里,祁厅脸上泛起了郁闷的表情。
冯卫山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林东凡手下的保镖出手伤人,和邹飞云手下的保镖出手伤人,性质是一样的。
如果邹飞云要有罪,那林东凡同样有罪!
就在祁厅寻思着该从哪个角度反驳冯卫山的诡辩时,江焕天突然开口:“如果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邹飞云参与了抢夺物证,该放人还得放人。”
“……!!!”
祁厅郁闷地沉默着,真的是无话无说。
当然,他并不认为江焕天做出这种决定,是为了支持冯卫山的观点,恰恰相反,这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原因很简单:
如果不放邹飞云,就得按故意伤害罪把林东凡抓起来。
冯卫山忽然又道:“江书记,不管是邹飞云还是林东凡,俩人的身份都极其敏感。我个人认为,省里在处理他俩的事情时,该慎重还是得慎重。”
“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如果真犯了法,该严肃处理还是要严肃处理。”不管冯卫山怎么探试立场,江焕天始终保持着不偏不倚的淡定之姿:“反之,若是被冤枉的,该放人也要放人。祁厅长,你的意思呢?”
“既然江书记您发了话,我没什么意见。”
祁厅心想,好在林东凡那边已经找到了新的突破点,现在释放邹飞云,应该不至于对林东凡造成太大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