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
魏推官知道二人关系匪浅,放下东西就出去了,出去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萧寂点了点卷宗,“怎么回事?”
沈兰便把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
说起来,执法者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最不能做的就是徇私枉法
“她的帮凶是她的女儿,但我无法惩罚这个为了救母亲豁出性命的女孩”
萧寂在卷宗上盖印章签字,把卷宗收到一旁
“有些恶人得不到惩罚,并非是因为他们不该死,只是律法有漏洞罢了
但即使修改了律法,也做不到十全十美”
“是,比如家暴,丈夫打妻子,自古以来就无法被列为犯罪,只要朝堂上站着的都是男性,这条就不可能被列入刑律中”
萧寂认同这一点
就算是位列朝堂的文武百官中,也不乏有欺世盗名,殴打发妻的人渣
出嫁从夫,这本就是束缚女子一生的枷锁
萧寂许多时候,会觉得沈兰对律例的严苛比他更甚
这次修订律法,他也会参考沈兰的意见
只是有些她的提议过于美好,并不适用于当下
沈兰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在古人能接受的范围内,将人权、平等等观念一点一点地灌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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