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咔吧”声响彻套房陈少的下颌骨被生生捏脱臼,眼球因剧痛凸得几乎爆裂
江河随手扯过条窗帘,蘸着他的鼻血在墙上写下“辱人者恒辱之”六个大字,每个笔画都嵌入墙内三寸
“滚”
话音未落,陈少整个人被扔出窗外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江河探身望去,只见那男人摔在酒店门口的喷泉池里,周围保镖正手忙脚乱地抬他上车
“江先生!”
苏薇这才找回声音,“您、您没事吧?陈氏集团势力很大,他们不会放过——”
“不会有下次了”
江河擦了擦指尖的血,忽然注意到苏薇脸颊的伤痕,“过来”他指尖凝聚极淡的灵气——在这个世界,他必须伪装成普通人,所以只能用最低调的方式治疗
苏薇只觉脸颊传来清凉感,刺痛瞬间消失,连血痕都不见了踪影
“谢谢…”
她望着墙上还在渗血的字迹,忽然想起基金会收到的威胁信——那些用红笔写的“死”字,此刻与江河的笔迹重叠,竟莫名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