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有人能凭一口气,把停跳的心脏震回正轨”
张宏年忽然咳嗽两声,缓缓睁眼,手指向李教授:“你……”
“我在”
张承业狂喜,“爸,您感觉怎么样?”
“不是你……”
张宏年望向江河,“谢谢……江先生……”
李教授的录音笔“啪嗒”掉在地上,电池滚出老远
他望着江河袖口露出的陈氏集团腕表,忽然想起医学界传闻——
陈氏旗下的生物科技公司,正在研发将传统医学与现代监测结合的新项目“江先生,”
张承业深深鞠躬,“我代表父亲和基金会,向您道歉”
“道歉就算了”
江河指了指李教授,“让他记住,医学不是某一家的江湖,是能容下中西医的大海”
林初雪晃了晃手机:“老公,生煎包店老板说给你留了最后一份,加了三倍辣油”
“走”
江河扯下墙上的ct报告,折成纸船放进张宏年手心,“这东西你留着,想不通的时候就看看——有时候眼睛看不到的,手能摸到”
李教授的录音笔“啪嗒”掉在地上,电池滚出老远
他盯着监护仪上逐渐平稳的心率曲线,又看看江河手中染血的银针,忽然想起自己在苏黎世医学院解剖课上,第一次面对人体标本时的震撼——
那时他以为,医学的终极答案都在那些精密的器官里
“江先生……”
他的声音突然沙哑,“这……这是什么针法?”
江河擦着银针的动作顿了顿:“灵龟八法”
“灵龟……八法?”
李教授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可这不符合解剖学原理,您是怎么确定穴位和力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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