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曾安民??!
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个少年一步步的前行,稳如泰山
他的面容之上满是坚毅与怒容
他的丹凤眼朝天空上方那巨大的道首双瞳法相投以锐利之芒
衫动舞秋风,翩然锦少年!
曾安民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至台前!
他淡淡的抬眸,恰似对世间任何杂事都不在乎
“哒,哒,哒~”
他的脚步声在此时寂静的广场之中如同雷鸣
他此时已经行至极渊道人的面前
此时极渊道人跪在地上,是正对着天空之中的道首法相
但曾安民来到他面前之后,他跪着的便成了曾安民
“你要作甚?!”
威压不分敌我
极渊道人的身子便被那威压压的抬不起头
他看着曾安民那没有表情的面容,心中缓缓腾起一丝丝恐惧
那是一种知道自己即将要死的恐惧
“你为何能动?!”
极渊道人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曾安民的面容似冷笑,似唾弃
他淡淡抬头:
“当代道首?”
“比起道祖祖神如何?”
他的声音不大,但整个广场之上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天空之中
那巨大的双瞳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变的清冷
直直的看向曾安民
“原是登顶阶梯,得了道祖祖至神的馈赠,我说你怎么能动?”
曾安民额头之上的道星印记亮的吓人,实在太过抢眼
他此言一出,旁人都是恍惚点头
原来如此
他们也都是亲眼见过曾安民登顶阶梯的
天空之中那道首法相继续道:
“本座自是比不得道祖至神”
“但也绝非是你这蝼蚁所能撼动,哪怕只是一道法相”
他根本不在意曾安民是否能动
天空之中的眸子愈发清冷,也愈发威严
他不在乎曾安民,就像是不在乎地上爬行的蝼蚁
在他的眼中,这世间万物,都与蝼蚁没有区别
“蝼蚁?”
也不知道为何,曾安民听到这个词便觉得可笑
他极具讽刺的睥睨着天空,轻轻抚着手中乌金长弓:
“你却想不到,今日能破你法相的,便是你口中的蝼蚁吧?”
他声音清冷,嘴角玩味
“本座法相,于百丈长空”
“汝区区一届儒修,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此言既出
整个广场之的人心中皆是一沉
对啊!
儒修……他是儒修,还是圣贤儒修!
那乌金长弓纵是能射千丈,他又怎么可能拉得开??
长公主怔怔的看着曾安民,嘴角晕染起一抹苦涩
她抬看向寺中那被两道巨啊金柱慢慢剥离的佛门气运
难道,就要如此了吗??
道门真要三运合一了?
那我人族的命运……
毫不夸张的讲,此时万万人族的命运都掌握在曾安民与天空之中那巨大的法相手中
…………
哦
你的意思就是你高,我射不上去呗
曾安民感觉有些可笑
他缓缓抬头,目光直视广场之中的所有人
文武百官,天子国母
遂又朝寺前而观
儒道亚圣,玄阵天师
所有人的眼睛都极为紧张的注视着他
这些人的眼中有的已经暗淡,有的还抱有一丝希望看着他
“呵呵”
曾安民在万人注视下轻轻笑了
他笑的很淡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那蝼蚁蜉蝣”
“你道门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我曾安民”
“儒圣座下祖孙”
“大圣朝皇城司南提都”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愈发冷却:
“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蝼蚁”
“今日,要对尔等道门开启审判!!”
审判??
曾安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
他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曾安民
只见场中,曾安民手中黄金心脏高举
他的声音陡然高昂而起:
“极渊道人!!”
跪在曾安民面前的极渊道人艰难抬头
“尔擅闯我大圣朝国公府,不由分说便出手害人性命”
“在我大圣朝京城摆下道心阶梯,害我大圣朝子民性命”
“在我大圣朝京中上空暗联广明道人,诬陷佛门,夺人气运!”
说着,他便朝着地上那一具尸体看去
那是佛门法安寺映慧的尸体
“你可知罪?”
曾安民冷冷的注视着极渊道人
极渊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