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胳膊环着李墨的腰部,一时愣住,和走进院中同样呆住的薛贤贵对视着……
李墨心里猛跳,我靠,竟然忘记插门了!
“哎呀,夫人,你走路这么不小心?”李墨灵机一动,忙扶起怀里的蒋梦荷:“当心些啊。”
蒋梦荷一点就透,红着脸借题发挥,美丽一笑:“对不住殿下!我刚刚孟浪了些。”
李墨笑着道:“还好还好,不浪不浪!薛贤贵啊,刚刚你切莫误会,本王和夫人,绝对是清白的,比白开水还要清白。”
院中呆立住的薛贤贵,没在意,笑着走进来:“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殿下,这马上晌午了,走吧,咱们一起前往虎堂堂主田锋家。”
见状,李墨和蒋梦荷,都不由暗松一口气。
在路上,李墨和蒋梦荷,还有薛贤贵坐在马车中,便听薛贤贵介绍了一下虎堂堂主田锋。
说是田堂主为人比较正直,心直口快的,容易得罪人,而且胃口非常大。
因此,漕帮不光青龙堂,连朱雀堂,玄武堂的堂主,都对田锋有些意见。
薛贤贵摇头一笑:“譬如,一些水运河段,不该是他们虎堂管的,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田堂主,又会逐渐侵蚀,代管。哎,这些年,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听。在下虽然为帮助,但是又不能随便把虎堂堂主田锋给换了,毕竟虎堂田锋支持者不在少数啊!”
李墨眼睛一亮,自己就需要这样有野心的。
有野心的人,才更好控制,给他画个饼,肯定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干。
见状,李墨表面轻描淡写一笑:“薛兄,这些都是你帮中的事儿,本王就不过问了。而且,这些年,漕帮运行得好好的,看来,薛兄,还是有些本事的。”
薛贤贵摇头一笑:“殿下高抬我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虎堂是漕帮中势力最大的。若非,还有其他三堂,在下都怕虎堂会单干,不受在下掌控。说也奇怪,那虎堂堂主田锋,就听在下夫人的,每次一出矛盾,夫人去劝,准能成!”
薛贤贵说话间。
李墨发现,坐在薛贤贵身侧的蒋梦荷,眼圈一红,玉拳发抖得厉害。
光一眼,李墨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一会,到了田锋的宅门前,薛贤贵先是下马车,前去和门前的田锋说话。
李墨则是拉住正要下马车的蒋梦荷,她身躯刚好摔在李墨怀里,不禁轻啊一声,半张小嘴,仰着成熟美艳的面孔,俏眸和李墨四目相识……
“殿下,您这……”她惊讶,而且薛贤贵,就在外面,若是薛贤贵瞧见这一幕,事情就败露了。
李墨笑眯眯,嗅着眼前她身上的清香,盯着她俏目道:“刚刚,薛贤贵提起田锋的时候,我发现你脸上红红的,怎么回事?”
此言说来,蒋梦荷美眸一凝,当即眼圈又是红了起来。
“田锋威胁我,想那个我。”
“但是,我每次都是拖着,我讨厌他,不想被他那样——”
说着,她有些难过:“实际上,每次去帮薛贤贵处理帮中事,田锋都会以这个为要挟。否则,他说他就要造反!”
李墨眯眼道:“那你没有被他那个吧?”
“万万没有!”蒋梦荷吓得忙忙摇头:“殿下!很长一段时间了,我都是和您…没有别人了。”
李墨嘴角勾起,满意一笑。
“殿下,夫人,你们怎地还不下来——哈哈,田锋想见见殿下您呢。”外面薛贤贵说道。
同时,一阵粗犷的嗓音在外面响彻道:“虎堂堂主田锋,拜见殿下!!”
李墨掀开车帘,一瞧就见外面的日光下,立着一个腰圆体壮的三十多岁男子,浓眉虎目,口宽鼻阔,看着就是个壮硕的大汉。
显然,他就是田锋!
李墨和蒋梦荷下马车,笑着道:“本王,借你们帮主来此用个午膳,阁下不会介意吧?”
田锋脸上挂笑,保持抱拳道:“殿下,您这是折煞小人了。您这尊神,小人请都请不来,这上门来,是小人做梦都巴不得的呢。”
“嘿嘿,过奖,过奖!”李墨笑道。
说了两句,田锋将李墨朝府中引,而薛贤贵,和蒋梦荷则是走在后面。
“午膳后,单聊!”李墨凑近田锋身侧小声说了一句。
田锋也不是傻子,瞬间意会,忙忙点头。
午膳上,说的都是一些场面话,而薛贤贵则是老狐狸,说是唐王都来了,让田锋哪怕看在唐王的面子上,他和帮中弟兄的矛盾,就此化解就是。
李墨自然也顺势说两句和事佬该说的话。
田锋胆子再大,也不敢薄了李墨的面子,于是在酒桌上,就应承下来,说是日后不会再和帮中弟兄闹。
半个时辰后,田锋随便编个理由,将李墨引到一间屋中。
“殿下,不知您要和小的说些什么?”关上门后,田锋忙忙转过身来,抱拳问道。
李墨笑呵呵道:“你想单干漕运的事儿,本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