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脉象日渐衰弱
都说病起于心,你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药石难医了”
当陆远要从柳州离开之际,时间已经来到了元和十三年
距离历史上柳宗元去世也只有一年了
此时的柳宗元,已经很是消瘦了
可要说大病吧,他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成这样了
这种情况,即便是以陆远的医术,那也没办法,心病难医
即便陆远换上道士行头,给他来上一段心理开导,也是没一点用
“谨恭兄,我的情况我清楚”
临别时,柳宗元还是笑着对陆远摆了摆手
“唉
这次扮演有些久了,贞元七年到元和十三年
二十七年了,元稹这当年的小屁孩,都四十了
柳宗元45了,刘禹锡,白居易46了,韩愈50了
孟郊以故去数年,我这身体也五十二了,追云今年快三十了
唉,故人日渐凋零,好似风中落叶
过几年,还有一场仗要打,这身子骨不复壮年,也不知扛不扛得住”
告别柳宗元后,陆远站在船头
心念一动,唤出了之前扮演耿恭的时候获得的断马刀
抚摸着冰冷的长刀,陆远不由轻声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