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冷着脸,挥手道
两名亲兵走过去,直接抓住胡瑜桂,并且摘了乌纱帽
胡瑜桂被拿下后,依旧大叫道:
“这件事,我真不知情,跟我无关啊!”
陈昭淡淡道:
“哼,没有你在后面撑腰,那胡二岂敢如此胆大妄为!
他敢随便捏造一个罪名便将人关进大牢之中?”
王鹤璇等人看到胡瑜桂直接被陈昭拿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成了筛子,颤抖不已
他们都不敢为胡瑜桂说话,生怕遭殃的会变成自己
这时,赵德安带人走了进来
看到胡瑜桂被摘了官帽,被押下了,顿时心中一紧,脸色发白
他朝着陈昭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道:
“启禀陈侯爷,吴云友和钱冬喜两人已经被带到了”
只见,吴云友和钱冬喜被衙役推搡着带入大堂
吴云友锦衣华服,面色铁青
钱冬喜则缩着脖子,眼神飘忽
两人感受到陈昭身上的官威,脸色微变,低头扫视大堂
陈昭扫了眼吴云友,问道:
“吴员外,听说三年前你一直向张玄素重金求购《云笈七签》?不知道可有此事?”
吴云友强作镇定,道:“确有其事”
陈昭手指轻叩桌面,目光如炬地盯着吴云友,问道:
“哦?那后来如何?”
吴云友心中一惊,额头渗出细汗,拱手道:
“回大人,张先生执意不卖,此事便作罢了”
“作罢?”
陈昭淡淡一笑,看向李明初,道:
“李明初!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李明初扑通跪地,指着吴云友厉声道:
“这厮哪里肯作罢
我家老爷不肯卖,他便勾结胡二,捏造罪名,关押我老爷
见事不成,还派打手索要
他还曾扬言要取老爷性命!”
林风立即接口,道:
“大人,那日吴员外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抽了小人两个耳光!这件事,街坊可都看到了”
吴云友脸色骤变,袖中双手微微发抖,道:
“这……这是血口喷人!”
陈昭笑道:
“吴员外,什么叫做血口喷人,你说清楚
他们哪一点冤枉你了?我可为你做主!”
吴云友闻言,低着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道:
“大……大人,我真是想要那卷书,可是那张玄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不卖
我是……我是针对过张玄素,可是我并没有伤害他的性命,他绝对不是我害死的”
陈昭接过严映雪递过来的茶,笑了声,道:
“那也就是你承认曾经巧取豪夺《云笈七签》?”
吴云友看了眼胡瑜桂,眉头一皱,犹豫了会,结结巴巴道:
“这……”
“报!!”
门外衙役匆匆跑来,道:
“胡二已经被带过来了!”
只见武宣拎着醉醺醺的胡二大步跨进公堂,胡二衣衫不整,满身酒气,脚步踉跄,显然刚从酒桌上被抓来
“跪下!”
武宣冷喝一声,手上发力,胡二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酒也醒了大半
胡二挣扎着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待看清堂上端坐的陈昭,又瞥见被摘了乌纱帽的胡瑜桂,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就要往后爬
“往哪儿跑?”
武宣一脚踩住他的后襟,冷笑道:
“陈大人还没问话呢,你急着去哪儿?”
胡二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
“大、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昭慢悠悠地放下茶盏,目光如刀,盯着胡二道:
“哦?你还没听本官问话,就先喊冤枉?看来是做贼心虚啊”
胡二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云友见状,脸色更加难看,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却被沈峻一个眼神逼住,只能僵在原地
陈昭手指轻轻敲击桌案,淡淡道:
“胡二,本官问你,三年前,你是否受人指使,诬陷张玄素私藏朝廷禁物,将他关入大牢?”
胡二浑身一颤,下意识看向胡瑜桂,又慌忙低头,支支吾吾道:
“这……这……”
啪!
陈昭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说!”
胡二吓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
“是吴员外!是他给了小的五百两银子,让小的找个由头把张玄素关进去!”
吴云友闻言,勃然大怒,指着胡二骂道:
“放屁!你这狗奴才,竟敢污蔑本老爷?!”
胡二哭丧着脸,道:
“吴老爷,您可不能翻脸不认账啊!
那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