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拓拔韬突然顿住了,接下来的话似乎让他痛苦不堪。
“我那时候同萧泽打了一架,我说你若是能好好待她,就带她走,若是不能就将她留在漠北,给她自由。”
“萧泽痛哭流涕抓着白卿卿的手,让她放心,他这辈子都会对她好,他不愿意争夺皇位,只想做个闲散王爷。”
榕宁冷笑:“结果呢?”
拓拔韬吸了口气,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仰起头看向了黑漆漆的石壁,沙哑着声音道:“没想到那一次居然是永别,她曾经和我说,我的名字濯缨很好,君子之格。”
“那个漠北的冬夜很冷,她跟着萧泽回去的一个月后,白家满门抄斩,白卿卿死得不明不白,萧泽迎娶萧家之女,萧正道带大军回京……三个月后,先帝病逝,萧泽登基,为了营得文官支持立王家嫡女为皇后,萧家嫡女为贵妃。”
“而……邵阳郡主成了所有人的禁忌!”
榕宁即便是一个经年之后的旁听者,此番也觉得脊柱寒冷。
她下意识道:“你怀疑萧泽杀了白卿卿?”
“白将军武功盖世,手握百万雄兵,怎么可能说杀就能杀得了的?”
“除非……”
她突然不说话了,死死盯着拓拔韬:“除非是萧泽要白将军去死,还抓到他的软肋。”
“白将军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女儿白卿卿。”
榕宁突然不敢说下去了。
拓拔韬抬眸看着她,满眼的欣赏:“萧泽远远比你想的还要心狠手辣,那可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他都能下得去手。”
“你确定要在他身边继续吗?”
榕宁愣怔在那里,她此时心头很乱。
她撇开话头起身拿过来那些令牌,看向了拓拔韬:“说正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