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穿用度都是很讲究的,咱们沈家算是欠了钱家天大的人情,以后得报答才是。”
榕宁点了点头,她欠着钱家和纯贵妃的恩情,这辈子都报不完的。
下辈子当牛做马,她也心甘情愿。
沈夫人脸色微微一变抬眸看向了自家女儿问道:“你弟弟的亲事……”
她顿了顿话头,倒是说不下去。
儿子在东大营练兵都没有回沈家来。
他们之前跟着儿子来到了京城,先是住进了将军府,如今竟然是靖北侯府。
院子一个比一个大,住的屋子一次比一次华丽,可却发现儿子女儿都与小时候不一样了,陌生的厉害。
榕宁晓得自己的父母就是老实巴交的农人,也帮不上什么忙。
所以关于牧流萤的死,她没有详细同父母讲出来。
她即便是不说,沈家夫妇也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沈夫人看着女儿问道:“你弟弟当初同流萤的感情甚好,这才半年之久便要另娶。”
“这倒也罢了,他如今做了靖北侯,那么大的侯府总得有个女主人管着才是。”
“可是怎么就做了驸马?皇亲国戚是咱们沈家高攀不起的呀。”
榕宁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