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很快恢复平日状态,男人瞧着她笑:“自是不会”
嗯...很不出意外的话
她其实早有心里准备但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觉心口有点憋闷
焦孟仪冷笑他:“那就不要说什么为了我同你义父争执的话”
“啧”男人抬高了音:“冲冠一怒为红颜,背叛义父和为了女人与他争执,这本是两个概念”
焦孟仪抬眼看他
脸色垮下,她瞧着很生气地:“所以我便是你同冯励博弈的筹码?陆乘渊,你一如既往的卑鄙”
陆乘渊不否认
却悄悄观察她微妙的表情,没与她分开,而是略带欲念盯着她
她的唇...泛着淡淡粉色,这让陆乘渊想起春日刚露出小芽的树枝,稚嫩,透着不可抗拒的可爱
焦孟仪说到底比他年龄小些,正是豆蔻年华,一切都那么欣欣向荣
陆乘渊看着看着,低下头再次贴了她额头
焦孟仪一惊
男人用微哑的声音说:“想让我同义父反目?也不是不可以”
“三姑娘...本官甚是想念你身前的红痣”
焦孟仪登时脸烧起来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像一只被被逼急的兔子,眼睛红红地,下意识喊道:“陆乘渊!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红痣!”
男人挑了挑眉稍
似笑非笑地:“不信?那便解了衣襟一点自己瞧瞧”
提到她的身,他有绝对的自信,伸开五指比划了些
“嗯...差不多这般....”
焦孟仪眼睛彻底红了
她抬手欲打他,然男人适时抓住她腕子,抵在头顶
他又笑了笑:“非但如此,这肩头还有本官一个牙印”
“别说了!”
她是真听不下去
脸上潮红地如海潮,不仅如此,她还感到身上升腾起的热气
心想怎么还不到地方,让她不同他在一起
陆乘渊欣赏她这副模样,逗了逗:“害羞?”
“焦孟仪,知道本官为什么不阻止你和顾羡安婚事?其实...有时候还挺想看看你到时如何同他新婚入洞房的”
“你早将处子身给了我,那新婚夜,你又该如何和他相处?”
“是......”陆乘渊声音放轻,语速放慢
与她贴的更紧,几乎过耳相说
“同他相视而坐到天明吗?”
她咬紧了牙
目光有几分倔强,眼睛却渗出泪水
陆乘渊看她这泫然欲泣模样,再也忍不住
他似乎真的有点心理病,一看到她破碎样子,就控制不住想...欺负她
狠狠地,用他的方式将她征服
他俯身衔住她唇,啃咬着,不带任何章法的亲吻,直到感受她身体变化才停手
随后满眼欲色看她
呼吸促了,他轻问:“哭什么?”
“...是不想本官碰你而哭...还是因我...强迫你而哭?”
她不吭声
肩膀抖动
“放心,就算你真的同顾羡安成婚,那洞房花烛那夜,同你做到天明的人...也是我”
“......”
她震惊
听他这些话久了,她只觉自己也有点变得奇怪...之前还那样排斥,现在为何...只剩满满的无力?
仿佛她也默认了,这辈子摆脱不了他掌控,摆脱不了...他
“主子,到地方了”
宁陶在外说
陆乘渊看向她,主动放开她恢复正常姿态而她则各种整理衣裙,狼狈又矛盾
下马车前,她问:“有幕篱吗?”
陆乘渊的车上还真有,他从座位下的小柜子里拿出戴在她头上,为她系好带子,看了看
陆乘渊掀帘下车,却转身伸出胳膊,十分绅士地接她下来
焦孟仪稍微搭了搭
她对这里不陌生,之前她的银钱一直存在这里,故而她一进去直奔柜台,将盒子放上
说明来意,她又将顾羡安给她的那个私印钥匙拿出
“我想存天字局”她话刚落,陆乘渊吃惊看她,虽没拦,但他来了兴趣
通宝行有个规矩
存银可分三六九等,天字最高,阴字最低
相对而说,存的等级越高便越有损失风险,就像赌博,这笔钱存进去,如果想平稳就存普通档,如果想赚钱,那便存天地人档
焦孟仪上来就来天字,那也就意味等存期过,她会有一半的概率变的利滚利,或者...一无所有
店铺老板问:“姑娘有想好存的行业吗?”
“嗯...盐运”
她十分笃定,“将我全部压在盐运上,一年后我来拿我的银钱”
陆乘渊再次挑了挑眉
她看来...有些研究
他不动声色,全程只看她操作,可手却在暗地里,动了动
宁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