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来了”
她将他抬起的手重新放回被中:“我让秦大哥带着你和宁陶出来的”
陆乘渊忽然沉默了,望她这样安静地同他回答问题,便觉得有什么变了
他纵然都这个样了,还能从细枝末节里捕捉到微妙,想了想,便勾了抹笑
“你刚刚,要对我做什么?”
陆乘渊有目的的问,看向她还拿着的湿帕,“你不是一向对我避之不及,怎么我昏迷时却整个人都扎到我腹上看?看什么?需要...再向下看看吗?”
焦孟仪被他说的脸上一烧,有种被捉包的心虚感,她忙解释:“我只是看见那处有片血污”
“是吗?”
陆乘渊显然不太相信
这男人果然还是沉睡好,昏迷时还有点吸引人,一睁眼便只知说这种话逗她
她坐立不安,也就不同他争辩,猛地站起说了句‘我去洗帕子’便想逃离
陆乘渊目光随她动而动
他没拉住她,却是望着在仅有两人的昏暗屋中,她一身温婉地来到铜盆前清洗,而他带伤躺在这里,像极了一对相处和睦的夫妻
陆乘渊疼痛地闭了闭眼,又望着帐顶木然看了一会,便张了唇喊道:
“焦孟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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