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
他还没把座机摔来的时候
张逢看准时机,抄起桌子上的钢笔,一抖甩掉笔帽,起身手掌前探,钢笔精准的扎入了他的眼球内
同时,张逢超频爆发,站起的身子蹬上桌子,脚尖踢向了短发汉子的喉咙
这一切攻势,只在一秒内
“啊!”
这时,大汉的惨叫才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安静
短发汉子也只看到眼前张逢猛然跃起,随后正准备后退,就感到喉咙一痛
“呃……”他这时才后退出去,捂着被打碎的喉咙,喉部狭窄,呼吸变得尤为困难
而此刻,短发汉子的怪异动作,以及惨叫的大汉,也让门口的二人被吓一哆嗦
因为短发汉子挡着了前方,他们刚才只是看到张逢跃到桌子上,却没有看到张逢出手
但随着短发汉子捂着眼睛转过身来
他们看到短发汉子满是鲜血的手掌与眼睛上插着的钢笔后,心里被惊的发紧
嗒!
张逢却没有停顿,从桌上跃下,直冲前方
面对一位忽然爆发的老实中年人,二人先是不知所措,等准备还手的时候
张逢侧手甩掌,打中一人的太阳穴,接触的瞬间,超频共振摧毁了他的大脑中枢神经
剩下一人刚抬起手
张逢收些力道,前冲崩拳,一击打中他的胸口,让他力道一散
同时,张逢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猛然一甩,噗呲扎进了瞎眼大汉的心口,让他停止了惨叫
嗒—
他的尸体倒向地面,中枢神经被摧毁的人也直挺挺的摔倒
“死……死了……”剩下的这个人,一手捂着发疼的胸口,恐惧的目光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呃……”短发汉子捂着喉咙挣扎了一会后,也彻底失去呼吸
三个人,全部死亡
张逢则是越过他,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空荡荡的没人以后,才再次关门回来
“全死了……”剩下这个人看到所有人都死亡后,则是害怕的看向张逢
他不敢想象,几天前,几个小时前,甚至几秒前还老实巴交的弱懦中年,如今为什么却这么平静的在杀人?
而且这身手也高到匪夷所思
“问你一件事”张逢一边问话,一边抽出匕首,在他不安的目光中将尸体挨着抹喉
‘他还是人吗?’大汉被吓的哆哆嗦嗦,现在完全是在精神上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你们都是谁在管理?”张逢补刀后,用一人的衣服将匕首擦干净,“你能联系到的上线是谁?或者说,你能找到你们帮里的哪位大哥?”
“在菜市场……”他牙齿发颤,不敢隐瞒道:“我们……我们四个人……都是跟着临哥……
他是……帮里管那边的地盘……他今天在菜市场打牌……等我们的信……”
“嗯”张逢打开门,“走,给他信”
……
五里外
菜市场
“对j,有人要吗?”
在市场里,最中心的摊位
穿着背心,露出肩膀刀疤的临哥,正和三个人打牌
其中两个是他小弟
另一个人,是不远处摊位上的摊主
而这个摊主也不想打牌,更不想和临哥一起玩
但临哥就是随手一指,叫上他了
‘他真倒霉’
‘和临哥打牌,要是赢了临哥,估计要挨打……’
周围的一些邻居,都对这位摊主抱有同情
只是,同情归同情,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因为临哥是钢钉帮的小头目,钢钉帮是他们这边最大的帮会,不仅收保护费,并且还沾一些贩毒买卖
正常人,谁敢惹他们?
但这位和他们打牌的摊主,今天却是有事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
又看自己已经故意输了不少,感觉也差不多了
于是
他也忍着输钱的心疼与愤怒,好声好语的求饶道:“临哥……我要接孩子放学……”
摊主说着,指了指后方自己的摊位,那边有位老人坐在椅子上,“我爸腿不方便,只能看看摊,我得去接孩子……”
“怎么了?”
临哥看到这位摊主不想玩了,顿时脸上就带有不快道:“你非得扫兴是吧?你爸腿断不断关我毛事?
我就问你一句,你是玩?还是不玩?”
摊主看到临哥生气后,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剩带着讨好笑容道:“玩……玩……”
说着玩,但摊主心里却很着急,怕孩子今天放学后来摊位上
因为这几天家里没人,他媳妇回老家了
而他的孩子,是个女孩
“玩就对了”临哥继续让人洗牌
但等待中,临哥想到摊主要接人的话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又笑着向他问道:
“我听别人说,你家是个姑娘是吧?已经十六了,还挺漂亮?
你今天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