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己去是不可能解决西南之事的,陛下心中早就明白,所以,才派了微臣去”陈行绝道,“陛下是希望微臣替陛下解决西南的事情”
“你果然这样想”皇帝声音冷了下来,“陈行绝,你果然是这样想朕的?朕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猜忌儿子,不让儿子立功的昏君?”
陈行绝跪下:“微臣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怒道,“朕看你胆子大得很!连君心你也敢随意揣测!”
“微臣知罪”皇帝一腔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无力道:“若是你再敢议论太子,朕就……”
“陛下就会处置了微臣”陈行绝接口道,“不过,微臣觉得,陛下不会,陛下还要磨刀”
“磨刀?”“没错”陈行绝抬起头,看向皇帝,“一把最锋利的刀,需要不停的打磨,才能够足够锋利,才能够为陛下所用,微臣就是陛下手中的那把刀,不管以后谁是大乾的主人,都会用的很顺手”
“呵,你倒是会说话”大乾帝被他这番话说得不轻不重,但心中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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