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最恶毒的人,他设立了一个所谓的“鼠雀耗”,半个月就要收一趟”
“眼看时间到了,他急忙一个人赶到莲香楼这边收税,所以才孤身一人过来,不曾带着随扈”
陈行绝皱眉
阮凌飞见陈行绝似乎不解,便解释道:“陈大人,所谓鼠雀耗,就是水仙湾粮食交到仓库的时候,会被老鼠跟鸟雀偷吃一些,因此要以耗损为理由多收一些粮食”
“譬如说,县里要上交两千石粮食,李文博这个狗官就会多收两三百石粮食,这些粮食被他私吞下去,中饱私囊,成了他的财产”
“除此之外,他还巧立名目,设立各种苛捐杂税,什么“火耗”,什么“羡余”,还有什么穿鞋捐和赤脚捐,各种饮水税,层出不穷啊!”
“他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们百姓只要进了那官府门,衙门不脱一层皮都出不来呀!有冤无处伸冤”
“倒是他富得流油,咱们更穷更困顿了,整个水仙百姓民不聊生”
阮凌飞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双目都红了
可见对李文博的恨意,到了什么地步
陈行绝听完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
他怒拍桌子,连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起来
“岂有此理!”
“李文博,你这个狗官,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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