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也早已经变得一片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
“师兄!”
冷渊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瞬间伸出手将白锂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伸出自己刚刚抓白饪的那只手看了看,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内力,师兄为什么会忽然吐血?
现在的此情此景,从外表上看来,就像是自己刚刚重伤了师兄一样
可是……
他除了劝师兄喝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有的话
也仅仅故意用一些举动来刺激他罢了
可是他白¥玉是什么人?
不过是一个冷情冷心,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罢了
刚刚自己那样幼稚的刺激,对于白饪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才对吧……
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刺激吐血?
冷渊这样想着,心里冒出了一股浓浓的苦涩
他明明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会这样,根本就是被他自己害的
丹田被毁,还要受到那样的严刑,然后在床上承受自己的摧残……
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他做出来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师兄啊……
连武林盟主都已经当上了,他的实力即使在整个武林里面都实属强悍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吐了血?
还是说……他伤的真的有那么重?
师兄,没事的我给你去叫大夫
冷渊牢牢的将人给抱在了怀里,低下头看了看白饪那早已苍白如纸的面容
他的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白饪……
随即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教主,不可”
今天原是魔教中一年一度的盛会,这样的盛会一直都是由教主主持
可是现在教主竟然要为了那所谓的武林盟主离席,这实属不该
副教主眼看冷渊要走,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
“教主,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代你去送这位白公子去找大夫”
说着副教主便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出来,似乎想要从冷渊的手上将白饪给接过去
他在说白饪的时候,特地将白饪叫成了白公子,便是在忽略他的身份
自古正邪不两立
原本白饪的身份就已经非常尴尬,像他们这样的人,抓到正派人士,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他们教主想要怎么羞辱他,惩戒他,都是可以
却唯独不能关心他
冷渊冷哼一声,直接无视了副教主,抱着白锂便往前走去
手上抱着白饪的手指更加用力
眼眸里也是一片暗沉……
“教主!”
“滚开!”
冷渊一脚踢在了副教主的身上,将他给踹了开来
此刻他的样子,大有一种谁都不能将白饪给抢走的架势
只因为他怀里的这个人是属于他的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碰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教主,他的伤势很严重,需要静心好好调养切忌不能再与他……”
大夫没有明说,但是他脸上露出的为难之色已经让冷渊的心中了然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再碰他?”
“正是如此”
大夫微微鞠躬,“我这里会为他开几服药,只要按时喂他服下就好”
冷渊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的送大夫离开
此刻他坐在白锂的床榻旁边,凝神望着他
眼前的人看上去苍白如纸,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偏偏唇上却因为刚刚的血映出了一抹妖艳的红
“师兄”
冷渊用自己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白饪的脸
整个魔教的人都在让他直接杀了这武林盟主以绝后患都不愿意让他靠近他
甚至连师兄自己也在拒绝他
似乎他们俩就和他们的身份一样,一正一邪,天生就该是仇敌
可是他偏偏就是想要与他亲近
就是想要回到曾经他们俩还是同门的那个时候……
冷渊一边想着一边俯身将自己的唇贴在了白饪的唇上
白饪的唇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可是即使如此,他亦是觉得这样的唇简直甜的要命
明明是恨极了他
曾经的那五年里,只要一想到白饪这个人,冷渊都恨不得能把他给碎尸万段!
想要把他当时刺给自己的那一剑,再刺回到他的身上!
可是在把白锂给抓回来之后
他明明有难么多机会杀了他
却偏偏一直没有这么做
甚至刚刚看见他吐血的时候,心脏抽痛的竟然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