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寝宫‘门’外,佩衿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玫果停了下来,斜着眼,用眼角余光扫视着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皇上吩咐佩衿服‘侍’公主”
玫果看着他必恭必敬的样子,胃里冒起酸水,“你是想用皇上来压我?”不知道姨娘如果知道他与寒宫钰和紫‘玉’的那些烂事,会怎么样?当然这只是她看到的,没有看到的,还不知他有多少风流账
“佩衿不敢”
小娴在屋里听到她的声音,奔了出来,在看到‘门’外的佩衿时,也愣了愣,“小姐怎么把这人带来了?”
“我怎么能带他来,是他自己跟着来的”玫果回头横了佩衿一眼,“别再跟着我”径直进了寝宫
小娴忙追在玫果身后,“他是谁啊?这么大胆,敢跟着小姐到这儿来”
“佩衿,姨娘强塞给我的,想退货都退不回去”玫果自己动手解着腰带,这件盛装外袍实在太重,穿着它逛了这半天,早累得不行了
‘门’外的佩衿听到玫果毫不留情面的刻薄话,柔美的面颊失了血‘色’,将手背在身后,低头看着长廊上种植的一株‘花’卉,眼里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佩公子?他就是佩公子?”小娴低声尖叫对这个佩衿她早有耳闻听说是极受‘女’皇重用地一个人所以这些年来一直被‘女’皇留在虞国效命为‘女’皇立下不少大功划地封候也可见他在虞国地位极为显赫接理这样一个人给小姐做夫‘侍’并不扫了小姐地脸面
不过今天居然被小姐在妓院捉‘奸’在场只怕这个佩公子是难给小姐好印象了
玫果用完晚膳沐完浴倒在‘床’上窗外早已落下夜幕
小娴从‘门’外进来将玫果从‘床’上拉起“小姐佩公子还站在‘门’外”
“打发他走”一个弈风太子还没处理出去哪还有心思再理会这个‘花’蝴蝶
“我叫过几回了他不肯走”小娴拉住又再往‘床’上倒地软皮蛇
“小娴,我累了……”玫果暗叹,小娴这小妞子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小姐再撑撑,打发了佩公子再睡”
玫果叹了口气,只得起身走到外间桌边坐下,“让他进来”
小娴雀跃的出去了,让玫果怀疑她是收了人家好处还是被对方灌了‘迷’汤
玫果打量着在外面站了两个来时辰的佩衿,除了面‘色’略为苍白以外倒没什么异样,“你还有事?”
“佩衿是公主的夫‘侍’不敢要公主移驾寒舍,只能留在宫中服‘侍’”
“我不需要你服‘侍’你回去吧”玫果的耐‘性’实在快到了极点
“如果公主不肯接受佩衿,佩衿无法向皇上‘交’待”他垂着眼一副温顺小绵羊地造型
“那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你去跟皇上解释”玫果一点也不介意他送给自己的那两顶绿帽子,不过非要她把那绿帽子顶着到处晃,那却是不可能的了
佩衿脸‘色’微变,“佩衿不敢扰烦皇上,只能请求公主”
“打住!”玫果站起身,绕着他慢慢转了一圈,将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最后又再坐回原位,“候爷真是好大的派头,非要塞只死猫给我吃,既然如此,候爷眼里自然没我这个公主不过这也情有可愿,我远在普国,而候爷在在虞国地位显赫,又怎么会把我这个小角‘色’看在眼里既然我入不了候爷的眼,那你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候爷,请回吧”他对自己地事一句不提,更别说给个解释,就一味的要自己接受他,这算哪‘门’子的事?
玫果一口一个候爷,叫得佩衿面‘色’惨白,他哪能不明白玫果芥蒂的是什么,她没当着皇上的面揭穿他,已经是给足了自己他面子了,但有的事,他不能解释,也无从解释,“佩衿自知罪该万死,请公主处置”
“我也不想处置你,也不敢,你回去吧,改天我再求求皇上,放你自由,你依仍在虞国做你的候爷,我仍回普国做我地郡主,我们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玫果实在不愿与这他这种人际关系如此复杂的人有什么纠葛
佩衿终于抬起头,正视玫果,面‘色’虽然惨无血‘色’,但眼里却仍然平静,“佩衿早知罪孽深重,难逃一死,请公主赐我毒酒”
“你是在威胁我?”
“佩衿不敢,对公主不忠的夫‘侍’,这本是归路”
玫果静静的看着他平静得不正常地眼眸,“你是认为我不敢杀你,所以才赌上这局?”
“皇室中人杀个有罪之人,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公主贵为长公主,深得皇上宠爱,佩衿且会妄自尊大认为公主不敢?”
玫果听着这么老套的话,反而乐了,突然冲他做了个鬼脸,让对方顿时愣住了,笑笑道:“不管你是认为我不敢也好,还是真地求死也罢,你赌对了,我真不敢杀你”
佩衿更是错鄂
玫果接着说,“你是姨娘身边的红人,我可不想,这才见面,就把她身边地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