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他藏宝库里一大堆,他那不省心的弟弟怎么没想着帮他打理打理?
病,他也是有过的,他那不省心的弟弟怎么没去学炼药?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金钊宗主一颗心酸楚无比,情不自禁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
“你这人,怎么不声不响自己喝上了?”
白眉道人坐了回去,见金钊宗主愁眉苦脸,已染了几分醉意,皱着眉问:“多大点事,不就是你弟弟去南洲秘境历练吗,你那弟弟比老道弟子修为还高呢,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两位道友,你们不知……”金钊宗主叹了口气
对沈怀琢与白眉道人道出自己苦衷
原来,金邈是遗腹子他们的母亲查出有身孕时,父亲已经过世了一个月为了给父亲超度,父亲过世后,他们的母亲一直住在一座土神庙中清修
正是一日诵经之时,母亲发现了腹中胎儿气息
本是喜事,结果菩提宗的人找来,非说恰逢菩提宗善能大师于土神庙中坐化第七七四十九年整母亲腹中的胎儿,必是善能大师转世,生而具有慧根,待出世后,他们要带回菩提宗修佛
“家母修为不高,因家父过世伤心过度,邈儿出生后不久她便离世”
“菩提宗那些秃驴,非说这正坐实了邈儿大能转世,生具慧根的身份寻常修士不配为大能之母,受不得这么大福分,才会早早离世”再提往事,金钊仍是气恼万分
他比金邈年长近百岁,那时已有金丹后期修为,比母亲修为高出许多母亲过世,金邈便被他带回了多宝宗,是他几十年来又当爹又当娘的把弟弟养大
他绝不可能将弟弟送去佛宗,交给那些秃驴
“邈儿自己也不想修佛,我是担心他回南洲,再遇上那些秃驴,被他们使外招蛊惑走”他弟弟可不是个心志坚毅的
过去菩提宗的人,就试过拿好东西引诱
差点成功
金钊怀疑,若非佛宗不食荤腥的戒律,没准弟弟现在已经剃了光头!
“哎!”金钊长叹一口气,抓起酒壶,将剩下一点底儿都干了
沈怀琢难得没说风凉话,又摆上一壶新的灵酒
不过这回没拿徒弟孝敬的,拿的是自己的私藏
东洲没有佛宗,白眉道人没怎么和佛修打过交道,不过早些年去西洲历练过,对
佛宗的戒律略有了解
白眉一挑,他问金钊:“何不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何一劳永逸?”金钊一愣,继而拱手一礼,真心说道:“还请道友赐教”
“这还不好办?”白眉道人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佛宗禁弟子婚配,直接为你弟弟寻个双修道侣,把戒律破了,不就成了?”
金钊宗主醍醐灌顶
愣了半晌,手中的酒壶“啪”地放下,看向身旁的白眉道人和沈怀琢,眼神越来越亮
搓了下双手,几分期待,几分忐忑地问:“二位道友,你们看家弟如何?”
“虽说家弟为人略有些跳脱,但胜在心志纯善,赤子之心,单土灵根的资质亦胜过大多数人”
“我们多宝宗底蕴虽不如二位的宗门,但就属上古法宝多,若是二位看得上我这弟弟,我愿用一整座古仙府遗迹的珍藏表明诚意,待到结缘大典当日,再添三张古仙府宝图作为贺礼!”
“二位的高徒在下都见过,无论哪个都是极好的,在下定将倾力支持,刚好他们如今结伴同行,若能培养培养感情……”
金钊宗主说得兴起,未注意身旁两人脸色已越来越黑
他的话音未落,白眉道人放在案上的拂尘已经回到手中,拂尘一卷,便将他从石凳上卷起
同一时间,沈怀琢手中的剑符也拍了出去
金钊宗主只觉身体与神识一瞬间都被禁锢,来不及反抗,就被剑光抵住后背,从院中打飞了出去
他的身影,仿若一颗流星,在多宝宗地下第一重天地中划过
伴随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院中那两位为人师者,异口同声骂道:
“滚!”
佛宗的戒律略有了解
白眉一挑,他问金钊:“何不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何一劳永逸?”金钊一愣,继而拱手一礼,真心说道:“还请道友赐教”
“这还不好办?”白眉道人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佛宗禁弟子婚配,直接为你弟弟寻个双修道侣,把戒律破了,不就成了?”
金钊宗主醍醐灌顶
愣了半晌,手中的酒壶“啪”地放下,看向身旁的白眉道人和沈怀琢,眼神越来越亮
搓了下双手,几分期待,几分忐忑地问:“二位道友,你们看家弟如何?”
“虽说家弟为人略有些跳脱,但胜在心志纯善,赤子之心,单土灵根的资质亦胜过大多数人”
“我们多宝宗底蕴虽不如二位的宗门,但就属上古法宝多,若是二位看得上我这弟弟,我愿用一整座古仙府遗迹的珍藏表明诚意,待到结缘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