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剑法杀伐气太重,你身体刚好,不适合修炼它”衡顺帝似乎不想让李景源修炼定国剑法
李景源:“父皇,魏王,二皇子他们均已修炼了定国剑法儿臣是太子,理应修行定国剑法”
衡顺帝眉头微皱,表情微微不满,思忖片刻后道:“你执意如此,便去一趟藏书楼吧不过你要记住定国剑法是我大衡皇室的最强剑法,非朕允许之人不可修炼若是定国剑法从你手中流出,朕也保不住你”
李景源躬身道:“儿臣谨记”
“今日时间不早了,明日再去藏书楼吧”
李景源再道:“父皇,我听说定国剑法要配合一柄好剑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儿臣想求一柄好剑”
“等你将定国剑法练至第一境再说吧”
“父皇,明日儿臣是否可以在藏书楼中多挑选几门武学秘籍”李景源赶紧道,这是想多薅一薅皇室的羊毛
衡顺帝表情有些不耐烦,眉头皱的更厉害:“玄黄二品就算了,天品目前不适合你,就挑选两门地品武学吧去藏书楼前先问问那赵高,询问一下他的建议”
还没等李景源回答,衡顺帝不耐烦的摆手:“你可以退下了”
李景源还想要薅更多,但再说下去就真要触怒衡顺帝能得到定国剑法还有两门地品武学已经是不错,见好就收,随即躬身告退
“从前也没见他如此无赖”衡顺帝对李景源刚才的行为甚是不满
孙公公在一旁笑道:“许是太子殿下身体刚好,知道可以练武,有些过于兴奋了”
衡顺帝点点头,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陛下,京都已经开始出现不利于太子的流言,是否要阻止”角落阴影处传来清冷声音
衡顺帝哼了一声:“手脚倒是挺快”
他摆摆手:“不管,让太子自己解决”
“老四,不要以为张维义就可以帮你消除掉所有影响,能代表儒家的可不只他一人这局棋是你赢了,可也是输了”
……
今日城门外的一局棋,赵高初次显露天象境实力,震慑住了京都高层,尤其是皇子党们更是坐立不安
今夜的京都注定无眠
国子监,兰亭阁中
张维义正在和他的弟子对弈,旁边还站着一个儒雅中年人
此人是有着兰溪君子的雅称的葛立夫
他张维义曾经的学生,但未被收入门墙,只能算半个弟子
别看葛立夫比孟浩然大了十六岁,但面对孟浩然却也要叫一声师兄
“老师,我今晚听到了不少有关太子的流言,老师是否要立刻发声明,澄清流言”葛立夫说道
张维义淡然下棋:“天色晚了,明日再说吧”
“明日怕止不住流言了,老师此举怕是会引来太子殿下不满”
张维义哈哈一笑:“无妨,他逼得老夫亲自出面,老夫耽搁一晚,又有什么关系”
葛立夫又问道:“老师,太子殿下前后表现差异巨大,他是不是一直在隐忍、蛰伏”
张维义放下手中棋子,摸了摸胡须,沉吟起来:“不论是虎卫军还是那天象境武夫,怎么看都像是蓄谋已久”
葛立夫沉声道:“若是如此,太子之城府当真可怕”
张维义紧接着又感叹了一句:“这位太子许多年没见到了,今日这一见,竟是给我一种陛下还未称帝时的感觉”
葛立夫脸色微变,没想到张维义对李景源评价如此高
张维义看了他一眼:“三皇子那边让你来试探我的想法?”
葛立夫深吸一口气,恭敬一拜:“什么都瞒不过老师”
他葛立夫竟是三皇子一党
张维义:“回去告诉三皇子,老夫不涉党争,太子感不感恩于老夫而言无关紧要”
“是,老师,弟子先行离开了”
张维义只是颔首
葛立夫恭敬一拜,又向孟浩然恭敬拱手,随后退出了兰亭阁
孟浩然突然问道:“老师,此事是不是有陛下的意思”
张维义哈哈一笑:“你猜到了?”
“老师不该当着葛师弟的面评价太子,葛师弟是三皇子一党,您这话是在火上浇油,有违您的独善其身之道”
“毕竟是老夫曾经的学生嘛,终究是要偏袒一些的”
“之前有感应到一道微弱的阴冷气息,我猜是暗卫”
张维义摇头失笑,算是承认了,随后感叹:“咱们这位陛下啊,心思深着呢”
……
董府地下密室中,董正道和魏王心腹张怀安秘密会见
昏暗的烛火映照着两张阴沉的脸,一如他们此刻的心情
张怀安问道:“首辅大人,今日城门外的这一局棋,压的就是陛下可陛下今日此举,有些不寻常”
吕兴巢城门师训这局棋是董正道他们是背后的推动者之一,目的就是给衡顺帝罢免太子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