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这两次周宜妃都没有到场
少了她,就连请安也都中规中矩,毫无意趣
这一日阮含璋刚侍寝归来,刚一踏入听雪宫,就看到卫宝林跪在庭院中,只留给旁人一个单薄的背影
阮含璋眉心紧蹙,抬眸一扫,前殿中门大开,里面竟难得点了灯
纽姑姑站在前殿抱厦里,冷冷看着整跪地哭泣的卫宝林,场面很是渗人
阮含璋未曾开口,就被纽姑姑注意到,她抬起头,眉眼如刀
“阮才人,你可回来了,”纽姑姑声音冰冷,“方才太医院岑医正给娘娘请平安脉,言说娘娘多日未曾康复,实则是被人下了软骨散”
这话一出口,阮含璋的脚步就彻底停下了
“纽姑姑,你这是何意?莫非是要栽赃陷害我同宝林娘娘?”
纽姑姑冷斥道:“阮才人,谋害高位娘娘可是重罪,还不过来跪下!”
然而阮含璋还未挪动,外面就传来彭逾的嗓音
“给阮娘娘贺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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