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前辈当初亲自挖掘出了赵真业,有段时间还曾一度带在身边悉心栽培。
专先生语声沉沉的说着,「当初赵真业是被当做新生代的接班人培养的,并且那位前辈曾几次打破规矩,将纯净派中的秘传提前教授给他。
赵真业也的确天资过人,不负众望,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举一反三。」
面具先生忍不住又说了句:「那位前辈就是这样,对谁好就恨不得掏心窝子。
不过那个时候,赵真业却确实很厉害,他学了东西之后,还能把他自已理解的东西分享给别人,许多人居然也因此有了进步。
所以我们那一辈人中,有不少对赵真业是真的挺服气的。将他隐隐视作下一代的领袖了。嗯,
虽然没有这么明说过,可心里都是这么认为了。
哪怕当时用别的流派年轻一辈来比较,能和赵真业相提并论的也没几个。
至于后来的事情么,陈参员你也知道了。
我们听说之后都很吃惊,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选择走这条路,明明他有着远大的前程,我们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他是为了追逐力量?
那位前辈得知他的事后非常自责,济北道分部的覆亡,更让他歉疚不已,他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是他看错了人,因此这件事之后,近乎退隐了。
还有专盛先生·
他叹了一声,「后来去了世界之环镇守,有一次在与对面存在的战斗中失踪,此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专先生缓缓说:「因为赵真业的事,反而证明了保守派的正确,所以整个转回了当初的保守状态,所有当时坚持这一理念的人都是一不振。」
面具先生说:「所以现在一切又退回去了,革新派的势头也被打破,不过有一些之前的东西总算还有一些保留下来,比如保持从派外继续吸收人才,也可以给予一定的资源补助。
可是这些人通常不被视作派内核心人员,高层也只对于他们保留有限度的信任,对于任何秘传和资源的申请审批都是慎之又慎,除非有特别突出的功绩,否则很难及时获批。
陈参员,上次的资源能帮你申请下来,也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你所做的事都是无可置疑的,
所以我们找的前辈才好帮你开口。」
专先生说:「我们告诉陈参员这些,是因为随着你的实力增长,派内已经无可能忽视你,因为我是你的引导者,那些保守派们一定会将你视作革新派的一员,会提防你重新做革新派重新做过的事。
甚至他们会担心你成为下一个‘赵真业」,从而对纯净派造成更大的破坏。
虽然他们不会表面上抗拒你,可能也会在某些方面支持你,但提防是一定存在的。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无论你最后做什么选择,我们都是支持你的。」
陈传思索了下,在他看来,这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纯净派只要走在对抗世外存在道路上,那就是可以站在一起的。
对比其他派系,纯净派至少是真的不计伤亡的去做的,要是只顾着保存实力,那根本不会出现之前所出现那些的情况。
不过该争的资源他也会去争,的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已想或愿意去做的,可放在纯净派中,只要是他的功绩,那么理应得到应有的回报。
其实在这里,他倒是认同当初成周的做法,辛苦教导出来的成员有问题那或许是避免不了的,
关键在于,出了问题你要有解决的办法,你能给得出去,那你也要有能力收了回来。
没有什么组织或者派系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但只要有纠正过来的本事,那么依旧是可以向前走的,不能因废食。
他认真的说:「专先生、汤先生,多谢两位告知这些,两位是我的指引者,不过这条路同样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想,派系内部内部或许有争议,可在对抗另一个世界的立场上应当是一致的。」
专先生和面具先生都是点头,
陈传眸光深静,说:「至于今后可能遇到的问题,我们可以想办法逐一去解决的。」
专先生看了看他,随后默默点头。
陈传这时看了眼外面围绕着枢塔建立起来建筑。
「分部建成之后我还没怎么来过,现在也还在扩建中,随着更多的同袍加入,相信它的规模会越来越大的。
两位前辈也是第一次来,不如随我一起逛逛,这里说得上是我们的新的起点了。」
面具先生大声说:「说得好啊,对!这就是我们新的起点了。」
陈传笑了一笑,站起身来,便与两人一同从枢塔走下来,而常栋听说他们的想法,因为分部几乎都是他一手建立的,所以主动走在前面做起了向导。
几人一路闲谈,用了一个多小时参观完分部各处。此刻已经是饭点了,他们就干脆在分部用餐,饭后专先生两人便在这里暂时住下。
陈传则是顺便处理了一些分部的事,见了一些新加入分部的同袍,一直到了下午,他才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