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刚刚招待客人,有一桌客人拿着画像跟我打听见没见过,我一看那画像跟你长了个七八分像,那几个人也不像善茬,我就来告诉你一声!”赵小年走近点低声道
“几个人?什么打扮?”何雨柱也压低了声音
“三个人,穿的吧像护院,可我觉得他们不是,他们身上怎么说呢,有杀气,就是见过血那种”赵小年低声道
这年头跑堂的三教九流见的多了,那眼力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年哥,你确定?”
“八九不离十吧,柱子,你惹到什么人了?”
“没有吧,我我这下了工就回家了”何雨柱撒了个谎,他大概猜到应该是马刚那边找的人,毕竟他都喊了他老子是什么乡长,他又那么跋扈,他爹肯定官面上道上的都认识人
至于为什么会在酒楼里找,何雨柱想的是,一、他那天骑了个自行车,二、他跑去了鱼市,那些人在塘沽找不到他,只能认为他是城里的采买
政府机关、高门大户这些他们不好查,最好查的肯定是酒楼了
“用不用跟你师父说一声?他还是认识不少官面上的人的!”
“暂时不用,你出去帮我盯着点,他们要会账的时候,你来喊我!”
“干嘛,你要自己去处理,你不要命了?”赵小年急道
“我就跟着看看他们是什么人,我没记得我惹到什么人了,放心我会小心的”何雨柱手上的菜已经炒好,开始翻锅装盘
“要不还是告诉你师父吧,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那行,你还是去帮我盯着,我去跟我师父说!”
“好,我这就回前面!”
“诶,诶,别走啊,把菜上了”
“你小子,就知道指使我”
“嘿嘿,谢了小年哥,改天我请你吃个大的!”
“你这话我可当真了,还有别莽撞,天津这地界什么人都有,折进去不划算!”
“我知道了!”
等赵小年把菜端走,何雨柱还是去了李保国那一趟,但是并没有告诉李保国实情,而是请了个假,说是一会出去办点事
李保国虽然认识人,可找人那是要搭人情和钱的,李保国又不可能让他出钱和人情,还是自己看看情况再说
李保国一听也就请一会假就没问干啥去,自己这个徒弟主意正的很,不想说的根本问不出来
何雨柱请了假回到自己灶上,半个来小时后,赵小年又来了
“柱子,那些人要走了”
“你去跟前面说一声,我这遭暂时不接单了,我出去一趟!”何雨柱道
“跟你师父说了没?”
“没,这种小事用不着麻烦他老人家”
“你,你咋就不听劝呢,警察不比你自己去好使?”
“小年哥,他们都敢拿着画像到鸿宾楼来问,你觉得他们怕警察?”
“那你更不能去了,万一动手了呢,那些人看着可都是亡命徒”
“嘿嘿,小年哥,忘了告诉你,我家传的通背拳,弟弟我也算是练了个小成了”
“他们可能有这个”赵小年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我就远远盯着,我看看他们到底去哪,然后再告诉我师父,这总行了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一个小时内你要是没回来,我就去找你师父”赵小年道
“行,行,你跟我一起,给我指指人”
“走”
哥俩离了后厨,在传菜的口上,赵小年帮何雨柱指了人,何雨柱转身就去了后门
出了门他就找了个地方,从空间拿出一身衣服,还有一些小东西,简单的伪装了一下,然后快速到了鸿宾楼门口,装作路过的人,溜溜达达的就坠上了刚从鸿宾楼出来的那几个人
那些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们,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
跟着那些人约莫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一个胡同,远远的见那些人进了胡同的一处院子,何雨柱就在胡同口蹲着观察起来
随后的半个小时内,拢共又进去了三波人,多的四五个,少的只有一个,加吧起来也有十来个了
大白天的肯定不是动手的时候,何雨柱记好了地方,转身绕了几绕就朝鸿宾楼走去
他回去后,赵小年还还进后厨看了一趟他回没回来,见到他后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何雨柱朝他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就各忙各的了
直到午市结束,吃饭的时候,赵小年才找过来
“柱子,什么情况?”
“不知道,那些人东拐西拐的我跟丢了”
“要不还是跟你师父说吧,不然万一被他们找到了呢?”
“等等吧,万一找的不是我呢,你也知道现在画像的那水平!”
“这倒也是,警察局门口那悬赏告示就没有一个像的!”赵小年吐槽道
“可不是!”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晚上回去路上不行就叫黄包车,你又不是叫不起,我可是知道你小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