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就凉了,他可没想当土匪啊,更没想跟着果党干
这一段时间他在四九城也看明白了,以后是兔党的天下,现在跟着果党干那不是找死么
然后,他就开始想办法逃走
最开始他是很卖力的干活的,正儿八经的修好了一些东西,为的就是麻痹这些土匪,土匪赏了他几顿带油水的饱饭
他就更卖力的干活,为的就是能把赏下来的东西存一点,逃跑的路上用
他还偷偷的给自己攒了一把枪,用拆下来的零件和自己做出来的组装的,子弹是打着试枪的借口偷偷藏下来了的,只有两颗
还没等他逃走呢,剿匪的来了,乱战之中这货也开了枪,也不知道打中了哪边的了,然后他丢了枪就跑,结果大腿上挨了一枪,伤到了骨头,没跑出去多远轱辘下山崖了
当然了这货没死,清醒过来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还奋力往前爬了一截然后又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逼仄昏暗的木屋里面,口干舌燥的他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有人么,能不能给我口水喝”
接着木屋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外面的亮光刺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接着他就感觉到光被遮住了,一个破锣一般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你醒了?要喝水?”
易中海抬头一看好悬没被吓得再昏过去,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九尺‘大汉’,那大脸盘子快顶他两个了,蒜头鼻子,三角眼,血盆大口,招风耳
要不是胸前那两坨肉实在是太大,易中海真看不出这是个女的
“俺跟你说话呢,你这人傻了?”
“这位姑娘,我是被你救了么?”易中海艰难的开口
“你这人说话还怪好听嘞,不是俺救的你,是俺爹,他去采草药了,我去给你端水”
等那九尺‘大汉’出了门,木屋里少了压迫感,易中海长长呼出一口气,就是这下床,结果他一动不要紧,‘嘶’的一声,身上的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光腿上疼,浑身都疼,如果有面镜子给他照一照,他就知道自己多惨了
脸上全是擦伤,脑袋上更是被缠了一圈破布,两条腿都打着夹棍
等那九尺‘大汉’端来一碗水,易中海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
“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房山啊,还能是哪?你是不是摔傻了?”那九尺‘大汉’一着急声音更大,震得易中海耳朵嗡嗡作响
“原来还在房山啊”
“对啊,我爹在野猪林捡到的你,你也是运气好,从那么高的崖上滚下来愣是没摔死,要不是我爹,你早就被野猪拱了”
“那你爹呢,我要感谢一下他老人家”
“出去打猎了,你好好躺着吧,我去劈柴了”
等救易中海的的人回来,易中海一看这人也就四十来岁,赶忙道谢:“谢谢这位大哥救命之恩”
“你叫错了吧,应该叫叔”
易中海错愕,事实上他自己也没注意,他自打被阉了以后,没了胡须,皮肤好像还好了一些,显年轻啊
可这叫叔是个什么情况,易中海不明就里,现在还有求于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谢谢大叔救命之恩,不知大叔贵姓”
“我姓施叫施虎,白天照顾你的是我闺女叫施颜”
易中海好悬没吐出来,就那个样子叫施颜,她配么
就这么易中海在这对猎人父女的照顾下开始养伤,每日里还要忍受着强烈的不适和施颜聊天
十来天后易中海身上都快臭了,在他极度羞耻的情况下,他被施颜扒得只剩个大裤衩子给他擦了一遍
之后差不多每过十天左右,都是这样,施虎也没说什么,更让易中海奇怪,怎么说也是女的吧,好像还不到二十
等易中海能下地走动,突然发现这山上最大的那个屋里摆了红烛,贴了喜字
然后他就被硬拖着换了一身衣服,易中海拼死抵抗,还说自己有老婆,唯一没说的是自己被阉了
他被硬按着磕了头,拜了堂
晚上那就不可描述了,反正该办的事都办了
几个月后施颜的肚子不见动静,施虎就问了施颜怎么回事,然后易中海就被强行扒了裤子检查
“颜儿,我们被这小子骗了,这小子是个骡子啊”
“啥骡子”施颜不懂
“太监,太监,知道不”
“啊,呜呜呜呜”
然后晚上易中海受到了暴力的摧残,这只是开始,易中海几次想跑都被抓了回来,然后被摧残的越厉害
最后甚至给他上了铁链子就如拴狗一样,易中海时刻都想着怎么弄死这父女俩,拜堂他是被逼的,为什么这么对他
直到有一次父女俩一起出去了,易中海想办法弄开了铁链,结果他迷路了
这次被抓回来之后他身上的刑具变成了脚镣,住的地方也换成了树枝搭的类似于狗窝的地方
几个月后,施颜的肚子大了,易中海才知道那次是父女俩跑出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