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刘能还有个心结,那就是种子问题,众所周知,华夏是一个有着5000年文明史的农业大国。
可这样一个国家却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那就是大部分种子都要依靠进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华夏传统的种子虽然适应环境性强,但是却产量低,还有着一系列问题,根本没有办法跟孟山都的种子相比。
曾经,华夏传统的种子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它们就像这片土地的孩子,与本土的气候、土壤完美契合,即便在恶劣环境下也能顽强生长。
然而,在追求高效生产的现代农业浪潮下,传统种子的劣势逐渐凸显。
其产量远远落后于现代农业生产需求,并且易受病虫害侵袭,种植管理难度大。
而来自国外如孟山都等种业巨头的种子,凭借高产、抗病虫害等优势,迅速占领了华夏的种子市场。
如今,华夏大部分农作物种子都依赖进口,这不仅让本土的种子产业濒临萎缩,更让农业生产的主动权逐渐旁落。
种子价格被进口商牢牢把控,一旦遭遇国际形势变化或贸易摩擦,华夏的农业生产就会面临巨大风险。
刘能深知,种子问题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培育出能与国外抗衡的优质种子,才能让华夏农业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重新焕发生机,守护住粮食安全的根基。
幸好,华夏出了个袁隆平,杂交水稻技术持续领跑世界。
袁隆平院士及其团队培育的超级杂交稻,一次次刷新产量纪录,为解决全球粮食问题提供了“中国方案”。
小麦、玉米等主粮作物的自主选育品种也不断推陈出新,不仅具备高产、优质的特点,还在抗病性、抗逆性等方面表现优异,有力保障了国内粮食供应的稳定。
其实北疆如今的小麦种子都是自己培育的。但是因为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没办法在国内推广。
刘能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可以拯救世界的人,但他也知道,他是军垦子弟,这个“垦”字,就注定要做些什么。
众所周知,现代进口种子多采用分子育种、基因编辑等前沿生物技术培育,其遗传物质的改造精细且复杂。
比如一些转基因种子,通过将特定抗虫、抗除草剂基因嵌入作物基因组,这种基因编辑技术需要专业设备与精准操作。
此外,种子还可能经过特殊处理,如包衣技术,外层包裹的不仅有营养物质,还有抑制种子萌发或改变其生长特性的特殊成分,让普通农户或机构难以通过简单种植留种实现复制。
他们为保护研发成果,进口种子多受严格知识产权法律保护。
以孟山都为例,其培育的种子申请专利后,在全球许多国家都受到法律保护。
若未经授权私自留存、繁殖种子,就会面临高额罚款甚至刑事诉讼。
这种法律限制从根源上杜绝了随意复制进口种子的行为,即便有人掌握复制技术,也不敢轻易触碰法律红线。
部分进口种子存在“杂种优势”现象,即通过两个遗传性状不同的亲本杂交,获得的杂交一代种子在生长势、产量、抗逆性等方面优于双亲。
但杂交种子的后代会出现性状分离,导致产量和品质下降。
比如杂交玉米,农民用杂交一代种子种植收获后,若留种继续种植,第二代玉米植株会高低不齐,果穗大小不一,产量大幅降低,失去生产价值。
所以无法通过留种复制出与进口种子性能相同的种子。
进口种子在培育时是基于特定产地的气候、土壤、光照等环境条件。
当种子被引入新的地区,即使成功复制出种子,由于生态环境改变,其优良性状也可能无法完全展现。
例如,原产于热带地区的优质蔬菜种子,在温带地区种植,即便复制出种子,也会因积温、光照时长差异,导致作物生长周期紊乱,果实品质下降,难以达到进口种子在原产地的生产效果。
所以,要解决这些问题,只有研发自己完全拥有自主产权的东西。
没有人会不明白,种子对于一个国家重要性,那就是属于粮食的“芯片”,既然叶叔已经掌握了半导体方面的芯片,那么,他刘能为什么就不能掌握粮食的芯片呢?
但他也明白,这个问题会很难,甚至于比叶叔的半导体芯片还要难。
但事情总是需要人来做的,哪怕他穷其一生,哪怕加上他的儿子,孙子……
军垦城和周边的水源问题已经基本得到解决,叶雨泽他们也帮助兵团大部分地区解决了这个问题。
唯一可惜的是,藏水入疆问题一直没能被批复。
这个刘能也没有埋怨,毕竟到了国家层面,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了,并不是他这个层次能够明白的。
如今军垦城这么多人才,这么雄厚的资金,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呢?
既然已经决定,刘能先去了市里,跟新上任的市长静静,汇报了自己的想法。
静静沉吟了很久,语重心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