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斯聪嗤笑一声，随手把玩着雪茄剪：“砸盘要讲究节奏，你现在只是让曾佳肉疼，还没让她绝望“
他指了指屏幕，“再往下压5%，逼她质押的股票爆仓，到时候银行会替我们收走她的股份，连谈判都省了”
顾阳摇头轻笑：“太狠容易鱼死网破，曾佳手里还握着不少黑料”
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就像你那些网红，分手费给不够的时候，不也总爱在网上爆料？”
“卧槽”王斯聪不屑地撇撇嘴，“我那叫各取所需倒是你，整天跟那些95后小花周旋，不累吗？今天这个要资源，明天那个要番位，烦不烦？”
顾阳慢条斯理地转着咖啡杯：“至少人家有作品，不像某些人，女朋友列表打开全是整容脸”
“靠！”王斯聪笑骂，“你懂个屁！网红多简单，给个包就能打发”
“哪像你们娱乐圈的，睡完还要给资源，分手还要公关，累不累？”
“所以你永远体会不到调教新人的乐趣”顾阳勾起嘴角，“把素人捧成顶流，这种成就感……”
“得得得！”
王斯聪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们娱乐圈就是戏多诶，听说我们公司又签了个北舞的？腰细腿长那个？”
顾阳瞥了他一眼：“管好你的网红后宫吧上周那个不是还在微博上@你要分手费吗？”
两人相视一笑，王斯聪举起酒杯：“行吧，那就按你的路子来”
他弹了弹烟灰，“不过，明天得让她签字，拖久了容易生变”
顾阳点头：“放心，税务局的稽查组已经在路上了，她撑不过明天”
王斯聪咧嘴一笑：“牛逼，还是你狠“
突然压低声音：“诶，等这事儿完了，把公司新签的那几个网红微信推我？”
“这个倒是可以！”
玻璃杯相碰，映出两人心照不宣的笑容
……
第二日，嘉形传媒办公室
曾佳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敲击着桌面，一脸怨恨地盯着推门而入的顾阳
“顾总，真是稀客”她的声音里带着讥讽，“怎么，亲自来给我下最后通牒？”
顾阳微微一笑，从容地在她对面坐下：“曾总客气了，我只是来谈一笔生意”
“生意？”曾佳冷笑，“你砸我股价，煽动舆论，现在跟我说谈生意？”
顾阳不紧不慢地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热芭的解约协议，条件很优厚……”
“嘉行保留10%工作室股权热芭未来三年的商业代言，嘉行可以抽成15%”
曾佳扫了眼文件，突然冷笑出声：“顾总好算计！热巴现在商业估值至少5个亿，10%就想打发我？”她将文件推回去，“按合约，违约金5亿，少一分都不行”
“曾总，”顾阳微微前倾，“真要闹到法庭，光是《三生三世》的分成纠纷，就够嘉形喝一壶的”
“那就打啊！”曾佳猛地拍桌，“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律师团厉害，还是我的法务部更强！”
顾阳挑眉：“曾总，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曾佳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你以为靠着这些就能逼我低头？我告诉你，热巴的合约白纸黑字，她想走，先赔钱！”
“钱我可以赔，大不了打官司，你觉得你们能赢吗？”
“退一万步，就算你们赢了，这个钱你们也没那么容易拿到，但你们耗的起吗？”
顾阳取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曾佳低头一看，脸色骤变
《嘉形传媒与尚室影业对赌协议》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顾阳翻开文件，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条：“核心艺人流失条款——若热芭在协议期内解约，嘉行需以15%年化收益率回购尚室影业持有的380万股股份，约6.41亿元”
他抬眸，眼神锐利：“曾总，嘉行账上现在还有6个亿的现金吗？”
曾佳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对赌协议我们已经完成了！”
“协议截止日期是12月30日”顾阳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二天”
“你……”曾佳的手指死死攥住桌沿，“尚室不可能支持解约！他们也是股东！”
顾阳轻笑：“尚室更想要现金6.41亿，足够他们投资三部《长安十二时辰》了”
办公室陷入死寂
曾佳突然抓起茶杯砸向墙壁，瓷片在顾阳脚边炸开：“你他妈算计我？！”
“我只是给曾总一个选择”顾阳站起身，整了整西装袖口
“a方案：签字，保留10%股权，大家体面收场”
b方案：等尚室逼宫，银行收走你质押的股票，嘉形易主”
他俯身，在曾佳耳边轻声道：“你猜，杨蜜会不会接任董事长？“
“她会不会很开心？”
曾佳猛地抬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