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his-tory)至于将道德放在什么地方,这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容我渐次论及
首先要解释明白的则是大历史观不是单独在书本上可以看到的尤其不仅是个人的聪明才智可以领悟获得的我的经验,是几十年遍游各地,听到不同的解说,再因为生活的折磨和煎逼,才体现出来的我小时候读书,很受太史公司马迁的影响,满头脑充满着传奇性的希望和想法抗战第二年,即辍学从军所从的乃是国民党办的成都军校,毕业后在驻云南边境的国军十四师当过排长后来也去过驻印军,在郑洞国将军麾下当过参谋,曾随此公由缅甸前线去上海而入东北也目击杜聿明将军指挥作战的情形我自己没有卷入内战,实系侥幸乃因在东北三个月即被送来美国人陆军参谋大学以后在东京驻日代表团随朱世明将军解职而退伍可是在抗战初期国共合作时代又认识了当日很多左倾名流,如作国歌的田汉先生寿昌,在我则为田伯伯他曾告诉我年轻时无数吃苦奋斗的经过他的长子田海男,在我则为海南弟,也同我去成都,也同在十四师服务,也同去过日军占领的越北作过斥候,也同在驻印军工作我也和他有过一度的竞争,所争的不是党派问题,也不是名位,而是到步兵前线作观察员的机会事载1944年6月12日重庆《大公报》也真料不到,他抗战一结束,即自动加入人民解放军,对装甲兵及炮兵的训练作过实质上的贡献,又去过朝鲜前线而当日同我们一同起居办报的廖沫沙兄,则为日后三家村硕果仅存的元老在武汉时代范长江兄则是无党无派,任《大公报》记者他原名希天,北伐时从军,部队被打散他曾亲自告诉我,一时贫病交迫,跳水自杀,被救后改名长江曾几何时,他又做了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的负责人,以后在文革期间,在确山身放这些事情今日回顾有如梦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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