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道:“我已站起身,不知陈公子可有何证据证明此事是高家所为?若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对高家的诬陷,我高家虽比不得九卿家族势大,也不是能任人随意欺辱的”
最后一句已是咬牙切齿的威胁
高修远也是对陈砚恨得牙痒痒,巴不得他二哥在公堂上将陈砚彻底收拾了
他们还未对陈砚动手,这陈砚竟然就先告上他们高家了
如何能忍?
刚刚叫好的士子们却是为陈砚捏把汗
不少人一直在此处旁听,一切不过是那名叫暖烟的女子招供,若高家反咬一口,说是陈砚和这暖烟合谋构陷高家,陈砚就是有口难言
王知府也是在心底喟叹
陈砚这苗子虽好,终究还是没经历风雨,此次怕是要吃大亏了
若是因此一蹶不振,那就真是一辈子都完了
可惜啊
终究还是年少气盛……
正感叹,就听陈砚道:“我何曾告过高家?”
堂下的高修远怒呵:“你明明就是告了高管事,告他不就是在告我们高家?”
高明远已想通了陈砚话里的症节,脸色猛变,正要将高家从此事中抽离,就听到高修远这番话,当即心里大骂蠢货
如此岂不是自己将高家往上凑?
果然,陈砚立刻道:“高七公子的意思是一个管事就能代表你们高家?还是说这高管事的一切行事都是你们高家指使?”
堂下一片哗然
高修远终于发现自己上了陈砚的当,当即大声道:“我没有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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