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即仰着脑袋,又骂道:“狗官!”
原本要抓那少年的衙役们不动了,就连堂上坐着的胡德运都安静下来看热闹
没想到只是让陈砚露个面,就有如此效果,此情此景大大取悦了胡德运
陈砚后退一步,拿手在鼻尖扇了扇,皱眉道:“小小年纪嘴里就一股味儿”
少年最重自尊,下意识就闭了嘴
陈砚转头对抱着差役的老人道:“你儿子嘴臭,你当爹的该带回去好好管管,下次熏着别人了肯定要挨揍”
老人一听便明白了,赶忙朝着陈砚磕头,感激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那少年涨红了脸,又气又羞:“你胡说,我根本没口臭……”
话还未说完,他爹几乎是从地上弹跳起来,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将他打得眼前冒金星
还不等他缓过神,膝盖窝就挨了他爹一脚,他“噗通”一下跪在陈砚面前
一股大力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额头往地上按
“嘣嘣嘣……”
伴随着磕头声,老人卑微地跟陈砚赔罪:“小的回去肯定好好收拾他,大人千万别跟他计较”
陈砚看那少年磕头已经磕得七荤八素,双手往身后一背,颇有股老学究的气度道:“本官自不会与一孩童计较”
围观的百姓看着陈砚那张比磕头少年成熟不了多少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陈大人好像也才十六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