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能!本家亲戚,死了男人,族里有恶人刁难人家见我们一家子为人厚道,便决定将水浇田卖给我们家”
“那你岂不是得罪了族里的恶人?”陈观楼说着这话的同时,又想起了小寡妇潘娘子,何等相似的理由,何等相似的遭遇他心头不舒服,只能以酒解忧
杜夫子哈哈一笑,“此事我自有防备老夫好歹有功名在身,又是在侯府私学教书侯府这面大旗还是很好用的,尤其是在小地方人家一听老夫在侯府做西席,就连当地官府都得高看几眼
更何况,眼下大老爷打赢了反贼,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老夫这个私塾西席,在老家那地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单就这两日,我就收到了不下三封来自老家问好的信件
人的名,树的影你在京城,感受不明显你要是去外地,报出自己的出身来历,别管出没出五服,你的姓氏比什么名帖都好使要是做生意,保证能大赚一笔”
陈观楼笑道:“照你这么说,过完年我去外地跑一趟买卖,岂不是发了”
“你要是真愿意跑买卖,说不定真能发一笔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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