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还真没有好喝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也算是个心理慰藉吧！
“还好”一口气喝完，源冰轻松了口气，没想象中那么苦，不过也确实不好喝。
“吃个酸梅子吧！”王清晨带回来的零食不少，为的就是源冰想吃的时候不至于束手无策。
“嘶！”这酸梅真够酸的。
看到源冰的模样，王清晨便将手里的酸梅偷偷放下了，不过源冰却好像格外喜欢这种味道，一边牙齿酸倒，一边往嘴里放。
“对了，外公今天出去了吗？”
“没有，在书房看了下午的书”
“怎么？你有事找外公吗？”源冰终于停住了放进嘴里的酸梅。
“嗯，晚饭之后再说吧！”王清晨说道。
他也正好借此时间思考一下话该怎么说，他也不确定自家外公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晚饭，王清晨欲言又止。
“来书房吧！”似乎看出王清晨的犹豫，白破虏吃完饭后直接说道。
众人看着爷孙两人仿佛有秘密一般，并没有追问。
白氏目露询问之色，源冰也只是微微摇头，她是真不知道。
国公府的书房一直是王清晨在用，放的也都是王清晨的存书。
其中大多都是郑良自各处收集而来，这也是他的爱好之一，其中王清晨看过的不过一二。
还有相当一部分他都没看过。
今天下午，白破虏便将感兴趣的书籍全都翻阅了一遍，同时也震惊于自家外孙的优秀。
尤其是上边的一些注解，即便他这个老头子看了都大有收获。
“你想必有很多问题要问吧！”或许他也在等这一刻。
书房没有其他人，一老一小就这么对着。
王清晨心中自然有很多疑问，但是却不知该不该问。
有些秘密知道了或许没什么好处。
“让我想想应该从哪讲起”没等王清晨发问，白破虏皱眉思考直接说道。
“吾名白弣，原是龙骧将军亲卫，官至破虏将军，也被叫白破虏，渐渐地，破虏也就成了我的字”白破虏缓缓说道。
第一句话就是王清晨完全不知道的。
自家外公还当过先帝的亲卫？这不亚于从龙之功啊！
不过从自家外公的年纪来看，应当是后期才成为先帝的亲卫。
如果早些时候，估计大小也得是个侯爵。
“你最想问的应该是你母亲的身世吧？”白破虏轻描淡写。
“你娘的母亲名叫李冬儿，你应该没听过，不过昭阳公主你想必知道吧！”
白破虏再次提及一人，这人王清晨却是有所耳闻，这是大朔历史上唯一一个非宗亲公主。
这位自然不是先帝私生女，而是先帝的义妹，有名的女将。
和镇北王、先帝并称大朔三杰。
只是据说最终病逝于京师。
“昭阳郡主名字便是李冬儿，出自陇中李氏，陇中李氏也是唯一投资过先帝的世家”
“为镇北王鸣冤的那个御史中丞，你想必还有印象吧！”
“您说的是李继春李中丞？”
“没错，他便是出自李氏，也是李氏少有的还有点良心的人”白破虏眼中闪过鄙夷，却是并未细说。
“你娘便是昭阳公主和镇北王所出”白破虏继续说道。
“昭阳公主，那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白破虏目露向往，那是种惺惺相惜的意味。
“当年陛下和龙骧将军于西北军中起义，起初极其艰难，是昭阳公主倾尽家资支持，才让他们渡过了最初的艰难，
可以说没有昭阳公主，就没有现在的大朔”白破虏眼神逐渐冷冽。
“昭阳公主和龙骧将军在军中结情，可是直到大朔建国，两人都没有谈婚论嫁”
王清晨还以为又是三人的感情纠葛之类的戏码，没想到白破虏话锋一转。
“那我娘！”王清晨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那时候大朔建国没多久，昭阳公主就成为了世家和先帝谈判的筹码。
昭阳公主自然不愿世家借此威胁先帝，继而被李氏族长逐出族谱，这才被先帝封为公主。
先帝本想以公主礼成全自己的兄弟和义妹。”
“中间出了岔子？”
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不知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两人本来已经谈婚论嫁了，只是突然出现了北戎袭边之事，先帝御驾亲征，龙骧将军也作为主将赴边镇压，随之打下了王爵。
而李冬儿因为怀孕独留京师秘密养胎。”
王清晨好像听到了阴谋的味道。
果不其然。
“奈何皇室中出现了想要替代陛下的鬼祟”白破虏眼神冷冽。
“然后呢？”
这故事绝对是全新版本，和他写小说的套路一模一样啊！
“然后宗室就派人以昭阳母女的安危要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