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错的收获。
要是徐孝先不是大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就自己继续拉拢人手,我还就不信我这仇在我死前就报不了了!”
“是啊,也不知道徐孝先的信到底写了啥?这让人的心不上不下跟着难受。
要是信里写的是调派人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就怕是徐孝先再跟他的上面请示,如此一来,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昨晚上说的话……恐怕也就跟放屁没啥两样了。”
“二十来号人,能直接摸到我的房间,还能在短时间就制服李雄一群常年刀口舐血的狠茬子,徐孝先不简单啊。”
“昨晚上被人拿刀顶着脖子时,心里想啥呢?
是真替我求情?还是假惺惺的演戏给老娘看的?”
“那你呢?”
“老娘不告诉你。”
姚氏脸上带笑的哼了一声,随即把两脚从杨展怀里抽了回来,下炕穿上鞋往外走去。
“老娘再去摸摸那徐孝先的底,要不然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一些话不说透……就像你昨晚骑在老娘身上那么快一样,老娘没尽兴。”
“谨慎着点儿,徐孝先可不像平常我们遇到的那些人……。”
“老娘的事用你教了?”
姚氏扬起下巴骄傲自负的离开。
杨展这才起身,开始看着那扇刚修好的门,怎么能不响呢?
……
京城
黄锦的马车缓缓从宫城驶出来,并未第一时间就奔向北镇抚司。
而是先去了福来糖铺。
霜糖依然按照每半月一送的规矩,在黄锦来之前,已经有人把霜糖刚送了过来。
这让黄锦心里有了底。
既然霜糖还按着规矩送,那么皇上昨夜金口玉言的徐孝先不会死了吧,那就是气话。
不是一语成谶。
随即兄弟二人说了会儿话,黄锦便上了马车前往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衙署中堂。
黄锦听的目瞪口呆,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崔元。
“你是说……徐孝先秘密离开京城已经有七八天的时间了?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回厂公,除了下官跟吴仲副镇抚外,北镇抚司无人知晓。”
崔元看着黄锦紧张的样子,不由也把心给提了起来。
堂堂北镇抚司掌印镇抚秘密出京,这件事情那是可大可小。
若是被人知道了追究起来,那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尤其若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或者是禀奏皇上的话。
但若是没人知道,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如今东厂厂公亲自过来询问,这是否意味着……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差事儿要交办北镇抚司?
“你跟我去趟宫里。”
黄锦神情凝重。
本来皇上就因为徐孝先这小子整个元日都没去西苑而生气,这三番五次的提及,自己也没有完全当回事儿。
谁成想,等自己意识到徐孝先在皇上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时,这小子竟然悄无声息的出京已经七八日了。
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黄锦觉得徐孝先这是在找死!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就不知道跟自己通个气呢?
而且有什么事情不能派个自己信得过人的过去帮他办呢?
还非要自己去?
马车里,崔元心头惴惴不安,又不敢问黄锦到底谁找徐孝先,还是京城出什么大事儿了?
黄锦此时也无心问崔元,徐孝先出京前往辽东的目的。
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在皇上面前替徐孝先说好话,如何能把徐孝先不打招呼私自出京的事情,说的轻描淡写一些。
西华门处,黄锦与崔元下了马车,便直接领着崔元进入西苑。
若是其他时候,崔元可能还有心思偷偷看看这神秘莫测、又肃穆威严的西苑。
可今日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盯着脚下的地面心里头琢磨着一些说辞。
不大会儿的功夫,仁寿宫,黄锦扭头看向崔元,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如何跟皇上禀奏,却是忘了先跟崔元通个气、串个话,看看如何把事情说的轻松一些了。
不由叹口气,想了下道:“记住,一会儿若是皇上招你进去问起徐孝先的事情,一定要……一定要把徐孝先秘密出京的目的,说的无奈紧急一些,可能明白?”
“明白。”
崔元紧张认真的道:“因为辽东事情紧急,徐镇抚来不及通禀厂公您,无奈只能先行出京?”
黄锦点了点头,而后便神情凝重的往仁寿宫里走去。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但愿皇上不会怪罪吧?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嘉靖正阴沉着脸,不因为别的。
只因为又有人把弹劾徐孝先的上疏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