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频中，霍尔斯的声音逐渐变成了怒吼
“老爸...这个傻瓜......”
听着音频，珂蕾妲逐渐声音哽咽起来
她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睛有些疼
尽管已经用力抿唇，绷紧脸上的表情，可泪水还是在眼眶中越攒越多
仿佛下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泪珠就会串成线，从眼角滑落
早一些搏斗的声音中，霍尔斯的声音逐渐失去活力
后面，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已...不行了...让我知道...碑里那个怪物，倒地...什么东西？”
“好，那...满足你...遗愿吧那东西...名字叫做——牲鬼”
听到“牲鬼”这个两个字，卖片兄妹的表情立刻变了
在刚才同芮恩的交谈中，芮恩也提到了，绑架她的那伙人背后的雇佣者，也提到了名为“牲鬼”的东西
“他说什么......？！”
哲有些惊讶地望向电脑屏幕，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那么纪念碑广场的怪物，就和这次巴莱大厦的事情串联起来了
甚至，当初远景实业做的事情，很可能也和这些事情有关
毕竟芮恩也说了，提到牲鬼的幕后之人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很可能就是处理掉珀尔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恐怕真如哲当时糟糕的预感一样，背后牵扯着相当庞大的谜团，而且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
“牲...牲鬼？”
铃也有些惊讶地道：
“哥哥，他刚刚说的那个词是牲鬼吧？”
卖片兄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所以格莉丝也注意到了两人如此明显的变化，她有些疑惑地问道：
“法厄同，你们两个突然间怎么了？”
“因为这个名字...我们今天早些时候还听到过一次”铃道
“嗯”
哲点点头，此刻已经恢复到了平时冷静的状态：
“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有人之所以要对律法远的空艇动手，其实是为了除掉珀尔曼
“而且那些人嘴里也提到了牲鬼这个词”
“哈——？！”
听到哲的话，珂蕾妲的震惊完全写在了脸上：
“等等，为什么珀尔曼会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东西扯上关系啊？”
“珂蕾妲，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其实也是我正想说的......”铃道：
“不过珀尔曼，自芭莱大厦事件之后至今为止音讯全无
“唯一能得到的消息，还是从小开阳率领的霸天虎那里传出来的
“和霸天虎有合作，负责提供一些装备和技术支持的真理会似乎出于某些目的带走了那个家伙
“然而，目前新艾利都对于真理会的了解实在太少，这个组织神秘的就像大街小巷里流传的都市传说一样
“谁知道真理会的总部在哪里，他们又会把珀尔曼带去哪里？
“往好处想，只是将珀尔曼带去外环，或许都已经算是近处了”
哲叹了口气：“总之，如果想要知晓和珀尔曼相关的事情，就只能像是大海捞针那样，一点一点，从各处打听消息了
“小开阳那边，如果真理会告知了霸天虎相关的事情，他应该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
李开阳并没有向身边的朋友们隐藏霸天虎的想法，所以如今，大多数朋友都已经知道他还有治安官这样一层身份了
这会儿听到哲的话，珂蕾妲与格莉丝也点了点头
录像店内，交谈的众人无人发现，他们的谈话已经被监听了
此时此刻，在录像店马路对过儿小楼的楼顶上，某个有着白色蓬松毛发，红色眼睛，如同狼人的执事先生喉咙里，发出了若有所思的咕哝声
在莱卡恩身旁，丽娜略有惊讶地低声道：
“真是没想到，向导大人竟然在跟我们追查同一件事
“莱卡恩大人，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牲鬼，让他们继续调查下去真的没关系吗？”
“无妨”
莱卡恩语气平静地道：
“主人改变了计划，给了我们新的指令：
“‘他们已经牵扯其中，无法脱身了，但或许能成为我们的盟友适度予以协助或引导吧’”
“我明白了”
听到莱卡恩这么说，丽娜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犹豫地开口：
“莱卡恩大人，那关于真理会......？”
听到丽娜的问题，莱卡恩有些沉默
关于真理会的信息，李开阳也没有向维多利亚家政隐瞒，很直接地告诉了他们，珀尔曼被真理会带走了
这或许是他考虑到，芭莱大厦一事，维多利亚家政也在场的原因
总之，在从李开阳那里知晓了真